她这一声抽泣当时简珂就心疼的要化了,他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到底怎么了?”
没得到回答,身前人忽然用力,把他推到门上,衣服被人扯住往下拉,脸降低到一定高度后,炽热的唇不由分说递上来。
她没有经验,吻的笨拙而又放肆,身体僵硬,只会用力吸吮他的唇瓣。
她前扑的力气很大,鼻尖撞的有些疼,但她确认,自己真的亲到他了。
岑惜的脑袋里五光十色的烟火炸开。
她常常这样,事情都做了,反应才慢一拍的跟上。
不确定他这时候的想法,岑惜不敢睁眼,但是随着自己意识的清醒,她吮吸的力度一点点变小。
简珂反应过来,没给她挣脱的机会。他单手掌住她的后腰,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与男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他轻而易举的占据了主动权,令她无处可退。
岑惜本就图谋不轨,因此牙关被撬开的格外轻易。
昏暗幽闭的通道里回荡着暧昧的啄吻声,听的人脸红心跳,两具紧贴着的年轻躯体越来越火热。(审核大大好,这里只是接吻,都穿着衣服)
他的双唇滚烫,像吻住了一整颗恒星的心脏。
人间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但因为这一刻的我有你,所以似乎也没那么难熬。
直到一颗咸苦的热泪流进他们紧贴着的口中。
简珂蹙了下眉,将两人的唇齿分开,拿下扣在她后脑上的那只手,用拇指蹭掉她唇边黏腻水渍,嗓音低哑:“到底有什么事,告诉我。”
岑惜怔怔的看着他,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说:告诉我,命给你。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这句话,她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
人生的最后关头,面子和尊严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只想把自己一直以来想说而不敢说的炽热心事,在还能说得出话来的时候,告诉他。
“简珂。”岑惜鼓起勇气,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嗯?”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安全通道的防火门被人从外面敲了几下,因为离得很近,所以能听到外面护士的自言自语:“检查结果还没拿呢,难道就走了?也没看见人啊。”
简珂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起身子开门,门口的小护士被他吓了一跳,检查报告几乎是扔进他怀里的。
岑惜擦干了眼泪,慢吞吞的从里面跟出来,绝望的抬眼,看看自己到底是得了什么绝症。
她的眼睛四处找,最后在纸张左上角看见了四个宋体小字:灰尘过敏。
护士这会儿也缓过来了,面带职业微笑,对她解释:“听简先生说,你们今天是去寺庙了,香灰也是灰尘的一种,如果对灰尘过敏,就尽量离过敏原远一点哦。郝医生还让我跟您说,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多进行锻炼,增强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