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郅前一世里,应当对谨姝是有情的,只是那些情夹杂在对杨婉娴的恨里,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恨了。
但这些,李偃不打算告诉谨姝了。
他只想和她好好过这一世,耳鬓厮磨,携手白头。
谨姝被他一哄便没了脾气,他一直拿鼻尖嘴唇蹭她,蹭得她痒哄哄的,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李偃便也笑了,&1dquo;你笑了,孤便当你不生气了。”
他手还是不老实,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碰到了她的痒痒肉,弄得她咯咯笑个不停,笑到最后眼泪都流出来了,李偃俯身吻去她的泪痕,低声说着,&1dquo;同我生个孩子吧阿狸!”
谨姝&1dquo;啊”了一声,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不甚好意思地说,&1dquo;好啊!”
&1dquo;那咱们先试一次?”
&1dquo;啊&he11ip;&he11ip;行&he11ip;&he11ip;行吧!”
李偃笑了笑,自己扯了自己衣服,又解掉了她衣服上的带子。肌肤相贴的时候,他轻声喟叹了一声,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沸腾,只恨不得立马将她揉进怀里。
已到了晚膳的时候,但门紧闭着,谁也不敢过来叨扰,谨姝还是有些紧张,&1dquo;要么吃了饭再&he11ip;&he11ip;”
&1dquo;饿了?”
&1dquo;也不是&he11ip;&he11ip;”
&1dquo;那便待会儿再吃,孤等不到吃过了饭。”李偃捏着她的手心,举过了头顶,俯身的时候又亲吻了她的鼻尖,笑了笑,&1dquo;阿狸真香。”
谨姝被他说得不好意思,&1dquo;我都没沐浴,哪里香了。”
李偃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1dquo;那我再尝尝。”
谨姝推了他一把,笑着,&1dquo;夫君别闹啊!”
&1dquo;那我偏要闹呢!”
&1dquo;哎&he11ip;&he11ip;”
两个人滚作一团,一室暖香。
谨姝后来被他扒拉着换了个羞耻的姿势,她不让,躲着不要他倒腾她,他还一本正经地骗她,&1dquo;书上说,这姿势容易怀孕,阿狸不想给夫君生孩子了?”
&1dquo;没&he11ip;&he11ip;”
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骂他,&1dquo;夫君你也太无耻了。哪本书上说这些啊?”
&1dquo;你屋里那些本子,孤都看了。你没看过这一本?”
谨姝半信半疑地摇了摇头。
&1dquo;那改日找来你再看看。”
&1dquo;&he11ip;&he11ip;我才不看。”出错了,请刷重试
第41章
逊县的驿站挺大的,一应铺设也齐全舒适,因为临近边界,来往信使官员在出入江东的时候都会在这边休整。
谨姝住在这里久了,都觉得要生出感情来了。
早上驿丞来请安,她也给了面子去见了,顺带见了杨八,给了谢礼,李偃已有了封赏,许他信马侯的职位,管军中探子和消息传送的,算是一项特殊的职位。武将中的文职。所以谨姝的礼便没备得多丰厚,免得有拉拢的嫌疑。
李偃打下江东后自立为王,一应职官体系都是沿用旧例,生逢乱世,兵戈四起,汉中现下已是武将大过文臣,其实自古以来都是得兵权者得天下,是故太平时候,帝王都是飞鸟尽良弓藏,那些手握重兵的武将,难逃被打压的命运。
但李偃依旧重视文职,武将打天下,文官守天下,武将镇天下,文官司天下,缺一不可。
也算不上高瞻远瞩,只是各有侧重,但谨姝喜欢他身上那股子自信自我的劲儿。
抱月在前厅跪了一天一夜,谨姝这时候才想起去看她。
她跪在那里,过了一夜,早就无法跪得直,到了后夜,几乎是半瘫在地上,掌灯的小厮几次来劝她莫做这等傻事,她却不听,天亮了,来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她揉了揉已经没有知觉的膝盖,重跪直在了那里。
谨姝进门的时候,她甚至又挺了挺背,抿着唇,声音仿佛锈住了,许久才伏身叩在了地上,&1dquo;婢自知罪孽深重,望小夫人责罚。”
谨姝坐在旁侧,低头瞧着她,&1dquo;你何罪之有?”
稚栎拿了扇子给她扇着,涟儿去捧了茶,谨姝低声叫她们不要瞎忙活了,&1dquo;热不热,跑来跑去的,我唤你们了你们再动。”
涟儿乖顺应是,稚栎抿唇笑了笑,&1dquo;自然是心疼小夫人,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拿了主子家的银财,尽心侍奉自然是份内的事,小夫人莫要心疼我们,咱们这些人,皮糙肉厚着呢!你叫我们闲着我们才浑身不自在。”
涟儿不会说,但心里也这样想的,这会儿不迭地点着头便是认同,模样好笑的紧。
谨姝摇头轻笑,&1dquo;瞎扯些什么,旁处歇着吧!我同她说会儿话。”
稚栎不放心,瞧了一眼抱月,垂道:&1dquo;婢就在这里侍奉小夫人,昨日里才得了教训,再把小夫人落在那里,婢就是自裁在主公那里,也难交代呢!”
谨姝摇摇头,&1dquo;算了,随便你吧!也就是在我这儿,你这牙尖嘴利的,比主子还能说。”
稚栎嘿嘿笑了声,&1dquo;知道小夫人疼咱们。”
谨姝说完才低头看了抱月,抱月有些羡慕地看了眼稚栎,有些时候,同样是下人,她便没有那么好的命,遇上什么样的主子,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1dquo;违背良知,漠视尊卑,知情不报。婢罪该万死。”抱月重叩在地上,眼里噙着泪,她其实早就憋坏了,但如果郑小娘子没有出事,她依旧不敢来请罪,不敢拆穿,大约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她是懦弱的人,无可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