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叶小船忽然低头,吻在单桥的唇上。
他从来没有亲吻过谁,没有技巧,毫无章法,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做,吻的还是最最最重要的人。
叶小船整个身子都因为激烈的情绪而抖,所谓的“吻”就是自己的唇挨着单桥的唇,不愿意放开,却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
他的呼吸太急促了,心跳也那么猛烈。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惹单桥不高兴,这么近的接触,他连气息都与单桥搅在一起。
单桥一直放在身侧的手终于动了,抬起,然后握住叶小船的腰。
叶小船对单桥的一切都极为敏丨感,视线、声音,更别说是触摸。
当单桥的手落在他腰上时,他尾椎就几乎散了力。可他不能在这时候软下去,只能堪堪撑着,呼吸也越混乱,闭着的唇终于无意识地张开,泄丨出一声轻呼。
腰好像已经支不住身子,叶小船的手从单桥脸颊上缓缓放开,转而环住单桥的脖子,以此借力。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单桥握着他腰的手正在用力。
“哥……”他低低唤了一声,理智几乎殆尽,柔韧的舌丨探出来,忐忑地描摹着单桥的薄唇。
“哥……”他tian丨弄一会儿,又喊了声,好似这个字能给自己打气一般。
单桥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抗拒。
叶小船像只不满足的兽,吻得越来越急切,那一声声“哥”也带着越来越浓烈的qing丨欲。
他环着单桥脖子的手出了汗,呼吸里的热度渐渐变高,近似灼热。
他从来不知道,亲吻能让人沦丧,然后丢盔弃甲。
腰上的手在移动,一边仍在原处,另一边却徘徊到了后腰,然后顺着脊柱缓缓上抚。
叶小船觉得背脊像过了一片电,电流从被单桥抚丨摸的每一寸皮肤溅入血液与骨髓,接着冲向头颅。
他深深吸气,已经分不清呼吸到的是自己的还是单桥的气息,来回试探的舌堪堪抵开单桥的唇,想要更加深丨入地占据单桥。
就在这时,单桥的手握住了他的后颈,指尖将将挨着他侧颈的飞鹰,他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猛地睁大了双眼。
他不自量力的舌已经被推了回来,他的吻成了单桥的吻——
单桥正控制着他,侵丨占着他的唇丨舌,亲吻着他。
他努力挺丨直腰板的那股力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笨拙又急切地回应单桥的吻。若不是单桥卡着他的后颈,他就要瘫软下去。
这个吻也许很短,也许很长。叶小船对时间已经失去概念。他想要的很少,单桥不要推开他就好。
但单桥却吻了他。
眼彻底红了,好像心尖的血全都倒映在了眼中。
他痴痴地看着单桥,嗓音泛着沙哑,“哥,你接受我了。”
单桥似乎叹了口气,忽然翻身,将他摔在沙里。
沙说不上柔软,也没有靠垫。叶小船闷丨哼一声,脖子已经被单桥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