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尴尬地说:&1dquo;她什么都知道啊。”
刑文飞克制着冲动,把嘴唇贴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他两口,说:&1dquo;那又怎么样,难道她没有和老公做过吗?阿姨都四五十岁了。什么没见过。”
秦素狠狠拧了他的胳膊一把,刑文飞疼得皱了眉,秦素是真的很烦很苦恼,刑文飞还这样说笑话,&1dquo;但我俩是男的。”
刑文飞去咬他的嘴唇,把他禁锢在墙边,下身紧紧贴着他:&1dquo;除了做了不能怀孩子,还有什么区别。”
秦素不断躲他,&1dquo;你再这样,我回去了。先放开我。”
刑文飞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稍稍理智点,但看他这样窘迫羞怯的样子,又觉得很有意思,不肯放开他,下身紧紧贴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1dquo;你看它多么爱你。”
秦素知道他指什么,窘迫得想给他一巴掌,又觉得刑文飞年龄正好,满脑子都是床上那点事,但自己早过了那个时候了。他在那个时候的阶段,满脑子都是他的课题和研究论文。
秦素被刑文飞缠得不行,只得由着他搂着自己,感受到他慢慢平复下来了,才轻轻推开他。但比起被刑文飞这么明目张胆地挑逗,见阿姨的窘迫感倒是去了很多。
刑文飞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褪去红潮的脸,说:&1dquo;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自己收拾床,可以了吧?”
秦素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敏感,什么都明白,说:&1dquo;要是你做得到的话。”
刑文飞说:&1dquo;我当然做得到。”
不过秦素想到自己的身体状态,又觉得可能都不想再和他有身体的过分亲密了,他转开了视线,说:&1dquo;进屋去吧。”
毕竟这一截像艺术馆的走廊上两端都有监控,虽然那监控应该不至于被外人看到,但秦素还是不太自在。
秦素自己提了那个保温壶,跟着刑文飞去了门口,刑文飞有密码和指纹,但还是按了门铃,没有自己开门。
见秦素看着他,他就解释道:&1dquo;毕竟阿姨是女人,她一个人在家,按门铃的话,她也就正好可以做下准备。收拾好了,再来给我开门。”
阿姨过了一分钟左右才来开门,她从里面看到门口的画面,知道刑文飞带着秦素来了,当即温温柔柔又非常周到地迎接两人进屋,为两人摆好拖鞋,接过刑文飞手里的东西去放好,并不多看秦素。
秦素那份尴尬,在这一刻也就去掉很多了。
刑文飞要去洗澡,秦素自己去了饭厅洗手吃东西。
秦素对刑文飞家里比较熟悉,毕竟都来很多次了,阿姨不知道秦素叫什么名字,就问:&1dquo;先生,粥熬好了,有白米粥,还有蔬菜粥,都是清淡的,你想吃哪种?”
秦素不是不能接受保姆阿姨的照顾,只是刑文飞家这个保姆阿姨,好像时刻都特别小心谨慎,于是这让秦素反而不自在,说:&1dquo;要白米粥就好了。”
又自己提着保温壶去厨房里,很熟悉地从消毒柜里拿了一个大碗,又拿了勺子,要把保温壶里的鸡汤转移到碗里。
阿姨本来要去为他盛粥,这时候赶紧过来帮忙,几乎是诚惶诚恐地说:&1dquo;先生,我来吧。”
秦素拒绝了她:&1dquo;不用,我自己可以。”
虽然刑文飞总觉得家里的保姆阿姨陈香梅陈姐蠢蠢的,但其实人家又聪明又敏感,现在不仅知道秦素和刑文飞两人的关系,连秦素的身份,也大概知道了。只是她很好奇,为什么刑文飞会和秦素这种大学教授在一起。而且一眼就看得出,是她的老板积极地在追求和热爱着这个年龄比他大不少的男人。
陈香梅是因为很懂规矩又干活踏实业务能力强为人善良温柔,所以才被俞圆签来给刑文飞做这个保姆。
其实刑文飞每个月不会来s城住几天,每个月又有专业保洁公司来给房子做扫除和保养,所以保姆的活很轻松,待遇又高,陈香梅自然知恩图报,一直兢兢业业地干活。
她来干第一个月的时候,就明白这个大房子是老板小刑总的一个金屋,小刑总每次来这里,很少是因为工作或者生活,不过是来这里找小姐。
当然,最开始,她连这里的主人姓刑都不知道,还是从助理俞圆那里才知道自己老板姓刑,助理俞圆叫他小刑总,如此一想,小刑总应该是有个刑总老爸。也就是说,小刑总是富二代或者富三代。
陈姐最开始的确是以为刑文飞睡的是应召小姐,毕竟现在年轻人所谓的约炮可能也不会像他这么轻易。他每次联系陈姐说他要到这里住一晚或者两晚,让她提前把家里好好收拾了,准备一些东西,就让她赶紧离开,第二天上午某个时间再来收拾。
她每次都谨慎而仔细地照办,做完后就赶紧走,以免遇到什么长针眼的事,而且要是真正好撞上了,老板又很介意被撞见,那自己这工作不是就没了?赶紧离开后,她会在第二天规定的时间过来,每次过来的时候,小刑总可能会在,但很大可能他已经离开了,陈姐再看家里的状况,特别是床上和浴室的情况,就知道前一晚到底生了什么。
在陈姐看来,小刑总年轻英俊,和电视里那些很有名的男明星比起来,也不差什么,甚至可能还更有优势,再说,他有的是钱,品味也很高,完全不必这样找人,好好谈个恋爱不好吗,毕竟那些真是卖的小姐,不安全不说,也配不上她这小老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