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果然,海雅蹲坐的两腿之间,一杆硬硬的大号热带香蕉,已经翘得很高!
这时树下一阵耸动,王狄巴将母野人翻转了过来,抱进自己宽阔的胸膛里,掰开对方两条腿,捅了进去,继续碰撞抽cha。
路天惊讶极了:&1dquo;我以为这些长得跟大猩猩似的家伙,就只会从后边来,原来他们竟然也会用面对面的姿势,跟人一样?!”
碰到这种令人兴奋的事qíng,路天少爷很想与哥们儿进行更深层面的感受jiao流,打探一耳朵对方的私密糗事,再臭显摆一把自己曾经的光辉事迹。可是海雅一声不吭。
他低头瞄过去,小黑猿的身体绷得很紧,额角洇出了汗水,胸口微微起伏。海雅的皮肤是很好看的浓咖啡色;他两腿之间的东西,色泽柔和细致,顶端昂头跃动的细嫩小rou,分明是某种淡淡的粉色。
路天忍不住取笑:&1dquo;咳,咳,海雅,你看看你在gan嘛?憋不住啦?!”
海雅漠然转过头来注视路天,表qíng是永恒的茫然状态。
路天用手指示意对方的胯下,嘲笑的目光:&1dquo;嘿嘿,硬啦!”
海雅低头瞧了瞧自己,嘴唇微微撅起,几根手指抚住硬梆梆的家伙,不断触摸着那种烫手的坚硬,漆黑的眉皱了皱,喉咙里呜咽一声。
路天受不了了。海雅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在装傻,这厮茫然无知的小模样,实在太他妈的销魂了!
二人在树顶咕咕哝哝,树底下的一对野人,这时突然一齐抬头,目光警觉。
路天一看,坏了,偷窥被抓现行了!
王狄巴的喉咙里出一声不满的嗥叫:两只小兔崽子!
做贼心虚的小白猿和小黑猿,双双迅滚走,一口气蹿上木棉树的顶端,安全地带。那时的心qíng,就像两个串通作弊的小学生,或是分享了最私密心事的小伙伴,心里好不欢畅。
路天好奇地盯住海雅,问:&1dquo;喂,你到底做过那个没有?”
海雅眨眨眼,瞳仁黑亮黑亮。
&1dquo;用手指做过没有?五姑娘用过没有?”
海雅坐在树冠的一根粗树枝上,两腿悬空轻摇。他默默地垂头,继续痴地研究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刚才还是很硬的,才这么一会儿,怎么又变软了呢?怎么才能让它重硬起来呢?他用手指拎着软绵绵的家伙,左摇摇,右晃晃,想要弄明白这东西是怎么挺身运作的。
路天笑得双肩抽搐:&1dquo;海雅你这个白痴,你连这个都不懂?!我来告诉你怎么弄!”
青net期半大的男孩子,无论身体和心理都处于各种的懵懂和骚动。对于某些事qíng,小路少爷可是内行得很!
路天伸手就握住了海雅,温热的掌心,jiao握上软软的一块rou。那种感觉很奇怪,海雅浑身都是坚挺的肌rou,就只有这一处,手感竟然如此细腻和绵软。
那东西握进自己手中,仿佛顷刻间被赋予了生命,在掌心中耸动起来,一寸一寸地肿胀,昂,抽动&he11ip;&he11ip;迅地&he11ip;&he11ip;硬了&he11ip;&he11ip;
路天猛然抽回了手,呆呆地看着对方,很崩溃。
自己真是他妈的脑子抽风了,竟然握住了一个雄xing动物的那个东西,要给他做,做,做,做那个!
路天少爷真想抽自己俩大耳刮子!
脸红耳热地四下张望,这丢人的事儿,幸亏没让第三个人看见!
那天晚上,小白猿和小黑猿照例一齐睡在野人妈妈的怀中。
路天知道梅很爱她的孩子。如果他表现出不乐意睡到她怀里的意思,梅就会非常恼火和伤心。
海雅蜷缩在妈妈右手的臂弯里,怔怔地望着路天,忽然起身,换了个位置,和路天躺在了一起。
&1dquo;唔,你gan嘛跟我挤着,很热的啊!”
热带雨林的高湿温度,睡觉都裹在一身红毛里,可不是热么!
海雅的瞳仁里闪烁点点星光,没有吭声,默默地用手臂圈住路天的身体,脸庞在白猿伙伴的颈窝里寻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
一头黑色长垂散到路天的胸前,柔柔的,有些痒,月夜之下,晚风之隅,撩动着人心。
海雅的面容安稳,嘴角略带弯曲的弧,睡得很是甜美。
可是路天这一宿睡得极端不踏实,被海雅抱着,胸口砰砰地急跳,没来由得彷徨失措。
第11章萌动的心
晨曦挥洒着暖洋洋的热度,雨林上空笼罩了一层浅金色的雾。
路天醒得很早,很早就开始在野人妈妈怀里&1dquo;折腾”。
因为把他圈在怀里熟睡的海雅,竟然他妈的又硬了!
那一具年轻而血气方刚的1uo体,正在做着每一只适龄雄xing动物每天清晨的例行功课。浅粉的柔嫩颜色,坚挺昂的硬度,欢畅地耸动,孜孜不倦,乐此而不疲。
路天悄悄地蹭着身子,往梅的怀中挪了挪,海雅迷迷糊糊地哼唧,往前蹭了蹭;路天再挪,海雅再蹭,一寸一寸,紧紧粘着不放。
路天如果再蹭下去就快要钻到野人妈妈胸前那两颗大号&1dquo;棕榈果”中间了。他憋屈地想打人,可是自己又打不过海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