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雅大吼一声,肩头和脊背的几条肌rou绷成一座座小山,上臂用力狠狠一勒。&1dquo;秃脑”的舌头耷拉下来,眼看着就要断气儿。
海雅的声音尖刻,比往日里高了八度,凌厉地咆哮:小白猿是我的伙伴,我的宠物!你不许碰他!
&1dquo;秃脑”哑声地咳嗽,口不能言。
海雅飙:你要是再敢打他的主意,我就灭了你!!!
&1dquo;秃脑”瞥了一眼蹲在一旁的路天,颓丧地垂下了头,口中咕咕哝哝,表示认输。
海雅松开了手臂,风一般蹿上树顶。
&1dquo;秃脑”的脖颈被释放,反手就是凶狠的一掌,却只扇到了几片落叶。这厮用一双血红眼睛愤恨不平地盯着树顶上的黑猿,咆哮了两声,连滚带爬地跑走。
海雅轻松地从树顶上跃下,两只脚掌像是装了海绵气垫,落地时平缓稳健,悄无声息。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坚果,抱在胸前,向躲在一旁的路天走来。
海雅的胸膛因为方才剧烈的厮杀,怦然搏动;额间淌落汗水,浑身蒸腾着亚马逊绿意盎然的雾气,雾水与汗水凝结,晶莹,透彻,在小腹八块肌rou上滚动。
当他向路天走来时,路天已经看得出神,脑子里一片白花花,眼里就只有一个海雅。
美术馆里哪一座1uo体的石膏塑像,都没有站在面前的海雅更加俊美迷人,赤1uo的身躯洋溢着最原始、最诱人的生命力,毫无一丝羞怯或是惺惺作态。
大卫算什么?海雅应该直接去到佛罗伦萨美术馆,把站了好几百年、已经疲惫萎靡的大卫给换下来,自己摆上去展览。
黑猿蹲了下来,冲着呆愣痴的白猿耸了耸肩:你盯着我看gan嘛?
路天继续做痴状:&1dquo;唔&he11ip;&he11ip;你&he11ip;&he11ip;唔&he11ip;&he11ip;怎么可以长这么好看&he11ip;&he11ip;”
黑猿把采集来的坚果欢欢喜喜地摊在白猿面前:喏,给你的,你吃!
他用牙齿撬开果壳,舌尖挑出果仁,用舌头舔了舔,尝一尝味道,很满意,才递给路天:这个好吃,给你吃!
路天咽了咽唾沫,没好意思拒绝对方的一片好意,吃掉了那枚苏果。
海雅继续给他撬果仁,每一粒都用舌头尝过,好吃的就递给路天,不够好吃的自己吃掉,实在很不好吃的丢到肩后。
路天面露窘迫,哼哼着说:&1dquo;海雅,那个,我们家人吃饭都是自己用自己的碗,筷子,勺,叉子;给客人夹菜的时候,是肯定不会自己先把菜尝一遍再给客人吃的,所以,那个&he11ip;&he11ip;”
有一块果仁大约是特别地好吃。海雅在口中吸吮出味道,眼睛一亮,将一块苏脆的果仁仔细端详,用舌尖反复舔舐,似乎有点儿舍不得,但还是把好吃的递给了小白猿:唔,这个真的特别特别好吃,给你尝!
有洁癖的路天少爷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拦住说:&1dquo;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其实你不用帮我啃果壳的&he11ip;&he11ip;”
海雅茫然地眨眨眼睫:怎么,我给你的坚果不好吃么?
路天明白海雅是好意。
海雅对他真的很好,真好。
两只小伙伴一起用过晚餐,在密林上空悠闲地游dang。
路天跟着海雅学习了不少飞行技巧,他现在已经敢于在低空尝试单手换藤条了,只是自己的腰肢还是很硬,柔韧度不够,总是做不到像黑猿伙伴那般灵巧。
前方的小树林中枝叶耸动,似乎有巨shou在里边活动。
路天揪着海雅的胳膊要离开,海雅却冲他摆摆手,拉着他悄悄地下到那片小树林的上空,躲进枝繁叶茂的掌叶树顶。
树下出一阵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
路天拨开掌叶一看,两坨红毛纠缠在一起,固呦固呦,吭哧吭哧,正在进行jiao配运动!
路天差一点乐出了声,两眼放光,偷窥之下的极度兴奋。回身招呼海雅过来一起看,却现海雅这厮比他看得还要入神,喉咙间出轻微的咕哝,那表qíng和神态,一看就不是头一次听窗根儿了!
&1dquo;刀疤”站在树下,面前跪着他的欢。那只母马瓦赫把肥硕的屁股撅起来给她的丈夫,粉扑扑的私密处一览无余。
&1dquo;刀疤”的一根家伙粗壮得恐怖,像是安装了马达的电动钻头,钻来钻去,快地抽动。
路天看得非常惊悚,心中甚至生出一丝佩服。爷们儿看爷们儿,通常暗自比较得就是netg上的功夫。
这片小树林原来就是马瓦赫们专用的欢爱jiao配场所,别的动物不敢来的。
海雅的眼睛黑得亮,诡秘地冲路天努了努嘴,悄悄摆摆手。两只小坏蛋很默契地倒退着爬走,蹑手蹑脚,悄无响动,爬到另一株更大的树上。
大树之下正在彪悍做功的是王狄巴。
狄巴的身躯庞大,他的王妃虽然身高也有两米八,对比起来却是如此娇小。狄巴像一辆推土机举着大铲子一样,在他的王妃身后一通狂铲,母野人口中出咕隆隆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太慡了还是太疼了。
路天绷住笑意,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伙伴,小声嘀咕:&1dquo;唉,你跟我说说,那只母的,她在喊什么?喊得是太慡了么?”
海雅没有答话。路天回头一看,海雅面露一丝困窘,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狄巴和那只母野人,颈间的喉结不停抖动。
路天狠命捅了他一肘:&1dquo;我靠,你不是吧你,那只母的长那么丑,你不会喜欢她吧?!”
小路少爷的眼神,这时很灵犀地往黑猿伙伴的胯下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