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慢慢收敛脸上笑意,视线落在凤鸣脸上,淡淡道,「鸣王作弊了。」
「嗯?你说什么?」
「这场游戏,是本王和鸣王之间的游戏。借助外人帮忙想出主意,就是作弊。刚才本王醒来的那一阵,鸣王也醒了吧?告诉鸣王怎么玩这个游戏的,是否就是容恬本人呢?」
凤鸣大叫冤枉。
这可是他开动小脑袋瓜想出来的,纯粹个人劳动成果,当然,也适当借鉴了前人的经典。
凤鸣矢口否认,「容恬没有教过我!你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怎么可以输了游戏,就耍赖说别人作弊?」
「本王耍赖?」若言出一声冷笑,「梅江可以藏兵,这是鸣王自己想出来的吗?」
凤鸣顿时一怔。
梅江可以藏兵,确实是容恬说的&he11ip;&he11ip;
「你不用撒谎。能说出梅江能藏兵这一事的人,必定曾经亲自去过梅江,对那里的地势非常熟悉。藏兵并不像你想象中的简单,而是一件涉及地势山川的要事。可是,你连惟镇这个梅江上极为关键的镇口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熟悉梅江?原来你所谓计谋,不过是代人转述。西雷容恬,果然有几分本事,短短时间内可以教你这许多东西。」
凤鸣张口结舌。
就算用了容恬提供的一点点数据,也犯不着全盘推翻他的创造xing方案啊,现在硬是说他在抄袭别人的谋略吗?真是无辜到极点!
正要大叫不公平,忽然听见若言yīnyīn冷笑,说道,「不过,这样一来,你我的约定也就不存在了。」
耳边风声响起。
一只宽阔有力的手掌凌空向他胸口抓来。
凤鸣大吃一惊。
救命啊!若言你这不要脸的,输了游戏居然直接动手啦!
这么近的距离,要跳起来逃开是不可能的了,凤鸣惊叫一声,往后翻倒,一个后滚翻翻开。倒霉的是,这个翻滚动作上次已经用过,若言怎么会让他再一次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刚才那一抓根本就是虚招,目的就是bī坐在自己旁边的凤鸣往后倒。
另一只手早等在后面,凤鸣倒像主动送到他手上似的。
若言往后一捞,恰好握住凤鸣往后靠的脖子,五指收紧,抓住后襟,老鹰抓小jī似的将凤鸣抓到自己身边。
凤鸣后颈被他抓住,仿佛被老虎钳子咬住一样,挣扎不开,一阵阵生疼,气得大嚷,「若言!你卑鄙无耻!不讲信义!你这样怎么配当一国之主?」
若言邪笑道,「本王如果这次还放过你,就真的不配当一国之主了。」
右手抓住凤鸣前襟,用力一扯。
嗤!
柔软的布料裂成两半。
优美锁骨下令人垂涎yù滴的白皙胸膛1uo露出来。
「这是什么?」若言一眼看到了。
娇嫩蓓蕾上,挂着一只yín邪无比的黑色小环,衬得rǔ娇鲜yù滴,更加楚楚可怜。
凤鸣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小环也随之在rǔ头上微微颤动。
若言才一伸手,正在拼命挣扎的凤鸣立即出一声惨叫,「不&he11ip;&he11ip;不要碰!」
最近有容恬在身边慰抚,这东西带给他的痛苦已经渐渐减少,甚至已经让他遗忘了它的存在。
还有,今天第一次见到若言时,好像这东西也没有挂在身上啊,为什么现在却忽然出现了呢?
佳阳城守说,那东西是心毒对中毒者设下的一个契约,一个yīn毒的桎梏。
难道&he11ip;&he11ip;只有在他极为恐惧不安时,这名为透魄冰环的邪物才会在自己身上出现?
「呜!」
rǔ环被若言指头轻轻一碰,所有的痛苦顷刻重临,而且更为加剧。
令人恐惧的寒意从rǔ头直透胸膛,霎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冰冷刺骨的痛苦。
凤鸣感到自己的血管正在迅凝结成冰。
「想不到,鸣王也有这种喜好。」若言嘴上戏谑,眼底却浮上愠色。
能在凤鸣身上戴上这种东西的,天下间除了容恬那个西雷王,还有哪一个?
「不要!不要碰!啊啊——!放&he11ip;&he11ip;放开我&he11ip;&he11ip;」
「怎么?鸣王在本王面前还害羞吗?这种东西,竟然都不怕羞的戴上了,自然表示鸣王是喜欢被男人玩弄这里的。」凤鸣的惨叫和浑身颤栗,在若言看来,只不过是凤鸣对自己的畏惧厌恶。
妒火燃烧之下,怜惜之心抹去了十之八九。
为了惩罚羞rǔ这个心里只有容恬的小东西,若言两指捏住小环,一下一下玩弄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