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末将孟浪了,末将立刻把他打回去。”
“好在末将尚未与他说要做什么事。。。。。。”
朱瞻墡这才摆了摆手:
“罢了,来都来了,就让他一起出力吧。”
“若是石彪不能建功,甚至捅出篓子,石亨!孤拿你是问!”
朱瞻墡似笑非笑瞥了眼石亨:
“石亨,你是越来越肆无忌惮,现在都会自作主张了,行啊。”
“是不是觉得这是个立不世之功的大好机会,可着劲儿提携自家侄儿?”
石亨心底小九九被朱瞻墡一言道破,不禁老脸微红。
殿下依然还是那个殿下。
民间小道消息盛传襄王殿下日日沉湎酒色,虽说是韬光养晦之举,却也未曾被消磨一丝锋锐。
石亨大为敬服,挠了挠脑袋嘿嘿尬笑:
“殿下明察秋毫,末将的一点点小心思怎样都瞒不过殿下。”
朱瞻墡笑骂出声:
“行吧,接下来日子,你和石彪就先在纯善工坊这里,与唐门主调来的人手合练,等候行动命令。”
“你们先退下吧。”
朱瞻墡看向静静立在书房一角的唐嫣。
两人目光相接,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
唐嫣之前见到石亨还有些尴尬,毕竟曾被石亨俘虏,成为阶下囚。
如今虽说已是同一阵营的战友,但心里头总归有些膈应。
石亨总算还有点眼力劲儿,又狠狠甩了石彪后脑勺一巴掌,拉着他告辞,逃也似地出门而去。
门外犹隐隐传来石亨呵斥石彪的声音:
“看什么看?来之前教你多少次了,不要乱看,不要乱说话。”
“尤其重要的是,嘴巴牢一些,殿下的事都是绝密,不可外传。。。。。。”
石亨说一句,打一巴掌,噼噼啪啪声不断。
石彪不满地哼哼唧唧,声音渐渐远去。
唐嫣终于噗哧一下,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美目流转,满室生春。
朱瞻墡上前几步,一把将唐嫣揽入怀中,低低说道:
“这一年多,辛苦你了。”
唐嫣微微挣扎两下,旋即放弃叹息出声:
“殿下,不辛苦的。”
“如今扬善门骨干已有千人,晋地暗中展的民众可鼓动起近万,只等殿下您一声令下,晋地将尽起烽烟。”
“殿下,奴家做的您可还满意?”
朱瞻墡哈哈大笑。
搂在唐嫣腰后的双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
“满意,孤可太满意了,所以,孤要好好奖赏于你。。。。。。”
双手略一用力,就将唐嫣抱坐在书案之上。
唐嫣的脸霎时通红。
先是挣扎抵抗,继而半推半就,再而主动求索,以书案为床榻,以书房为洞房,行周公之礼。
两人时隔一年多未曾相见,平素虽有密信往来,却大多只提及公事。
曾经云雨意未休,一朝相思付水流。
小半天后,总算偃旗息鼓,喘息未定。
唐嫣恼羞地推开朱瞻墡,低头整理衣裙,轻嗔细语:
“年余相隔两地,殿下一见面就只知道欺负奴家。”
朱瞻墡畅快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