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亨取来绳索,将女教主紧紧捆缚住。
原本被宽松外衣遮掩的玲珑娇躯,顿时曲线毕露,看得朱瞻墡眼神不由炽热了几分。
女教主犹自不服气,拼命挣扎。
一双秀眸死死瞪着朱瞻墡,满是仇恨不屑:
“阴险小人,竟用火铳偷袭,副教主神功盖世,居然命丧小人之手,老天不公啊!”
大堂内一众人等,神情或恍然大悟,或疑惑重重,不一而足。
朱瞻墡知道,人类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只有未知威胁,才能最大激他人对自己的畏惧。
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拿手枪杀的副教主,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如今正是立威的时候。
因此自然不肯承认指控。
嗤笑摇头:
“你哪只眼看到我用了火铳?我大明火铳,最短也一尺有余,你看我身上可曾带有火铳?”
朱瞻墡拍拍空空如也的双手,又拍了拍身上,冷笑道:
“况且外头大雨如注,本皇孙浑身都已湿透,就算有火铳,也点不着火。”
这话立刻得到张輗等人和朱高燧一方的赞同,频频点头。
他们对神机营火器更加熟悉,反而囿于固有印象,立刻排除了火器的可能。
只是对朱瞻墡如何杀了副教主,依然摸不着头脑。
女教主犹自不服气:
“刚刚那声巨响,和火铳击的声音明明有五六分相似。。。。。。”
朱瞻墡哈哈大笑,打断她的话语:
“本皇孙天纵奇才,日日研究火器突有灵感,悟得霹雳火铳指神功,弹指之间,威力如火铳射。”
朱瞻墡抬手指向女教主额头,似笑非笑:
“要不要试一试?反正作乱贼子,当场击毙也是罪有应得。”
女教主余光扫过副教主凄惨死状,恐惧之心大生,打了个寒颤,赶紧摇头:
“不要。。。。。。”
朱瞻墡转身手指一一指向张輗柳溥石亨陈钟等人,最后落在朱高燧身上。
这些人纷纷瑟缩,避了开来。
张輗等人对朱瞻墡说的话还处于震惊之中。
没想到相处近十日,一向和蔼可亲的五皇孙殿下,日日以文弱书生模样示人,居然是个隐藏的绝顶武林高手。
尤其是石亨,背后冷汗都悄悄淌了下来。
他向来以武艺高强为傲,心底深处,对张輗柳溥,甚至包括朱瞻墡,都不大看得上眼。
与副教主交手一番,虽然败得不太服气,实则将他视为平生所遇第一大敌。
可能稍压自己一头的副教主,还未近五皇孙殿下十步之内,连殿下隔空弹出的一指都挡不住,毙命当场。
甚至,都没看清殿下出手!
若是殿下也对自己弹出一指。。。。。。
石亨心头恶寒不已。
转念想到刚刚在羽林卫中军营帐,自己以为大雨之夜不会有敌人来袭,才去拿来烈酒,结果被五皇孙殿下训斥了一顿。
如今,正正好验证五皇孙殿下的见微知着,自己差点闯下大祸。
石亨对朱瞻墡的敬畏再添几分,再不敢稍有忤逆之心。
而朱高燧想起之前与朱瞻墡的结怨,眼神剧烈瑟缩,不动声色避开半步,躲到浦安身后。
挤出勉强笑容:
“瞻墡侄儿,好侄儿,幸亏有你护送,否则今夜三叔我有难矣。”
“明日一早叔叔立刻派出快马,奏报父皇为你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