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声都仿佛在嘲笑萧定晔:“哈哈,没出息,又被那个女人拿捏的死死,你算什么太子!”
他听得火大,一脚踹过去:“给老子死远些!”
立刻有暗卫上前,将随喜抬去了小径对面。
妙妙此时忧心的看了半晌的兄弟耍猴,收回思绪,开始艰难的回忆她在洞里的遭遇。
有些难忆起。
她只隐隐约约记得,她同萧定晔之间,有过一场极重要的事。
至于是什么事,却完全想不起。
她坐起身子,引颈远望,见几丈之外的萧定晔原本垂不知在想何事,忽然抬头往她这边瞧了一眼。
只有一眼,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几乎算是逃命一般的躲开了她的眼神。仿佛但凡她同他对上了视线,她就能将他活吃了。
她越觉着有蹊跷。
那烟尘令她失去了过去一个多时辰的记忆,可没让她忘记她的任务。
她是来救孩子的!
她立刻起身向萧定晔而去。
只将将靠近了他的那一边,他的人登时将他护在身后,手中剑已拉开了半截,随时准备作战。
几丈外的二十几个坎坦兄弟们蹭的一声站起,各个手中也扬起了弯刀。
结束了短暂的合作,双方又恢复到了剑拔弩张的状态。
妙妙的目光穿过人墙,道:“我有话问你。”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隔了半晌,萧定晔方低声道:“你等退下。”
隔在他和她之间的人墙一分为二,退了开去。
坎坦的兄弟们也收回了弯刀。
萧定晔缓缓起身,负手而立,错开眼神不看她,只道:“何事?”
她越觉着他心里有鬼。
如若没鬼,他作甚不敢同她对视?
她心中忽的焦躁起来,咬着后槽牙道:“你对我的娃儿做了什么?”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时隔四年,她在讹人这个特质上有增无减,登峰造极。
他仿佛看智障一般瞪着她:“胡猫儿,老子能对你的娃儿做甚?你的脑子里塞的都是什么?”
妙妙眯着眼望着他,不依不挠道:“那你为何不敢看我?你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告诉你,我的娃儿是我的命,你敢有任何伤害他们的地方,我与你同归于尽!”
他听着她不着四六的威胁,再将她细细打量一番,见她神情不似作伪,仿佛真的记不清前事。
他心中倏地一动,低声道:“我不敢看你,是不想被你强人所难。在山洞里,你以为你中了毒命不久矣,便哭着喊着说你的两个娃儿是我的骨肉,让我今后好好对他们。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