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啦!”姐姐说,“上次我有个同学去看演唱会,一张票就要好几百块呢。”
小佳宁刚学了2o以内的加减法,她掰着小手指算了半天,那确实是好多钱呐,到时候她一定要赚好多好多钱。
后来的很多日子里,姜佳宁回忆起来,那些快乐,都虚无缥缈的像是一场梦。
美梦是她。
噩梦也是她。
姜佳宁第二天高烧就退了,就只是低烧。
薛凛安离开房间要去矿上,临走前叫伍楷给姜佳宁送来了些新鲜水果。
姜佳宁从床上挣扎着起来,被薛凛安给阻了。
“你休息吧。”
“那怎么行?”姜佳宁势要做一个十佳员工,挣扎着把动作都仿佛开了厘秒,一动一顿,“我既然是拿着老板给的薪水,怎么能休息?”
薛凛安:“给你带薪。”
“好。”
姜佳宁麻溜的咸鱼躺下了。
伍楷:“”
他好像到了一个新技能。
医生叫姜佳宁按时涂药,多喝水,然后物理降温。
伍楷帮姜佳宁往餐桌上放新鲜水果,“宁姐,老板让问一问你要不要提前回去?我给你定航班。”
“不用。”
姜佳宁直接拒绝了。
不过,她从酒店换到了一个有地暖的民宿。
民宿坐落在一个种满了蔷薇花的院子里,只是花期已经过了,独留下房间内晾晒后插瓶的干蔷薇花。
浴室内,她照着镜子涂抹着身上的红疹子。
镜子里的女人这张脸简直了。
姜佳宁自己看着都觉得辣眼睛,她都不知道薛凛安是怎么能撑得住吻下来的。
她的体质是属于易过敏体质,在刚入职那段时间,就过敏过一次,起红疹再加上烧。
沈慎那边生意谈完了,听说姜佳宁到民宿这边休养,就买了些营养品过来探望她,“怎么就过敏了?”
姜佳宁用丝巾围挡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过敏。”
姜佳宁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帮沈慎倒了一杯水。
“那你在这边再待几天?”
“等到老板谈完生意。”
沈慎一听,交叠起来的双腿就垂落下来,“再过三天,这边有个庙会,到时候热闹得很,我到时候带你去玩儿。”
于是,这两天里,闲下来的沈慎,三天两头的来找姜佳宁,绞尽脑汁的变着法给她找一些新奇玩意儿。
他带着姜佳宁去茶馆里喝过茶,打卡了一条古街,爬了一次古城墙炮楼。
站在城墙古砖上,沈慎给她递了两张票。
“要不要去看?”姜佳宁看着票上印的字,是一出大型舞蹈剧,落款是这边的训练营文艺团。
男人将姐姐放在后车座上,小佳宁蹲在电瓶车前面,她开心的唱着歌,手里拿着姐姐做手工的一个粉蓝色的风车,唱着歌。
“我是一个粉刷匠呀,粉刷本领强”
姐姐抱着爸爸的腰,“小宁宁等到长大去当歌手吧。”
小佳宁扶着爸爸的膝盖,侧头朝着后面探头,被爸爸呵斥了一声,乖乖坐着,跟姐姐隔空对话。
“歌手能赚很多很多钱吗?”
“当然能啦!”姐姐说,“上次我有个同学去看演唱会,一张票就要好几百块呢。”
小佳宁刚学了2o以内的加减法,她掰着小手指算了半天,那确实是好多钱呐,到时候她一定要赚好多好多钱。
后来的很多日子里,姜佳宁回忆起来,那些快乐,都虚无缥缈的像是一场梦。
美梦是她。
噩梦也是她。
姜佳宁第二天高烧就退了,就只是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