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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大概听出了子丑寅卯,低声冷嘲说:“你没干坏事,人能盯上你?!”
“爸,天地良心,上次出了那事,我现在夹着尾巴做人,怎么会惹事!倒是香花,很危险!”昏黄的灯光打在几个人影上,或明或灭,看起来像密谋的鬼一样。
李梅眼里一狠,“关香花什么事?”
邱银秀却自行脑补了一出戏,“二房最近和那边走太近,又掺和了什么幺蛾子?”
周丽兰向二老勾了勾手指,几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才散去。
秦小豆只往三房的门口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家人又在酝酿什么事,也不想理会,回到灯下继续学习。
“小豆,家里事多,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争取争取把你接到学校去住。”李钉伸出大手摸了摸秦小豆的脑袋。
“校长?”秦小豆蓦地一愣,想起钟卫国的女儿就是校长,“钟校长肯吗?而且家里这么多活儿,我去学校住对你影响不好吧!”
“没事,我们是夫妻,学校理应给咱们安排夫妻房。”李钉意有所指的目光凝在秦小豆身上,唇角挂着几分揶揄。
秦小豆用课本挡住半边脸,书后早已霞飞双颊,弱弱地嘟囔说:“谁说夫妻就一定要安排夫妻房……”
还是没逃过李钉的耳朵,他摘掉她手上的书,露出绯红的一张小脸,娇羞可人,怎么看怎么可爱,“一边教书一边育人,是时代重要的政策之一!”
教书育人还能拆开用!
“就你话多。”秦小豆伸手去拿自己的课本,抽了两下,竟被李钉按住了书的另一角,扯也扯不回来,“你还给我啦。”秦小豆娇声嗔怪道,在他灼灼的目光中,脸红成了苹果。
这人怎么这样?
“不给。到这边来。”李钉意图明显地拍了拍身边的板凳,排排坐,才能进行下面的好戏呀。
“不要。”秦小豆真想把他踢到爪哇国去。
“还认不认我这个老师?”李钉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挨着她坐。
“我这么勤奋好学的学生,怎么碰上了爱玩爱闹的老师?”秦小豆屁屁粘在了板凳上,就是挪不开身呀。
李钉放弃了他的板凳,和秦小豆挤一条椅子,“只能委屈委屈老师我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小豆以光的度计算出二人的体重差距,嚯地站直了身子,李钉才坐了板凳的边缘,啪啦摔倒在地,精美绝伦的面孔上挂着几许阴霾和狼狈,瞪向秦小豆的目光迸溅着火花。
秦小豆闻到了危险的味道,忙疾步离开李钉,抢过那本课本挡在脸上,书后的小脸绽开了花朵。
“秦小豆,你敢暗算我?”李钉站直了颀长的身子,裤管上沾染了一些碎屑。
“老师不守规矩,学生只能略施小计。”秦小豆吃吃地笑了,摇曳的灯光在李钉的俊容上一明一灭,丝毫不减他的风姿。
这时,门被敲响,李铁隔着门闷声闷气地问:“钉子,怎么回事?”
“没什么,椅子倒了。”李钉敷衍道,锐利的眸子盯着秦小豆,不知在盘算着什么,看得秦小豆毛骨悚然。
“哟,你小子别玩太大,小心你的腰!”李铁吃吃地笑了。
李钉向秦小豆掀了掀眉毛,露出几分胜利的笑,“小豆要玩,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秦小豆有口难言了,只想把他踢到爪哇国去。
“行,那你们慢慢玩。不过,我跟你们说,刚才三房打了一尊玻璃盏,老的在生气了,别撞到枪口上。”李铁居然是报信来的。
“我知道了。”李钉说。
秦小豆已经坐在灯光下,假模假式地读起书来,一面竖起耳朵听兄弟二人的对话,要不谨言慎行的话,今晚又有一场气。
李铁离开,李钉明目张胆地挨着秦小豆坐下,一手揽住纤细的腰肢。
“别玩了,人找我们麻烦!”秦小豆压低声音警告他,一面扭开腰肢挣脱他的桎梏。
可李钉的手就像长在了她腰上,“嘘嘘,别闹,再闹把老的闹起来,又是一顿好骂。”李钉口里这么说,竟隔着衣服咯吱起秦小豆来。
秦小豆从小到大最怕痒了,噗嗤笑出声来,书也扔了,身子也歪了,“别,别闹!求你了,要是被抓了,谁负责……”
见她娇羞地笑成一团,窝在李钉怀里像只不老实的小花猫扑腾不停,强烈的视觉、触觉冲击让李钉如过电般,周身充满了力量,急于寻找泄的端口。
“学生不听话,老师理应惩罚。”李钉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她,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自己的妻子,誓明天就申请学校的夫妻房,过自己的二人小世界。
“嘘嘘,别闹!”秦小豆被咯吱得直不起腰来。
李钉把她打横抱起,抱上了床,“小东西,挑战老师的权威,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哦。”如一头饥渴的野狼,要把秦小豆拆吃入腹。
“叩叩叩”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李铁的声音传来,“钉子,有人找你。”
“铁子,别闹!”李钉伸手解秦小豆的衣扣,吓得秦小豆滚到床角,两人犹如猫捉老鼠,只是李钉是那狡黠的花狸猫,而秦小豆是被玩转手心的小老鼠……
“求你了!别闹!快别闹了。”秦小豆细心听着门外的动静,谁来救她,她认对方做干爷爷!
“白老师来找你了。”李铁声音急切地说,“我没骗你!”
李钉手中动作不停,沉浸在和秦小豆的玩闹中,“深更半夜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家,找我干什么?!”
秦小豆上下失守地挡住他的手,“嘘嘘,快别闹,真有人找你来了。”
门哗啦被一脚踢开,身穿白色斗篷、脚踩红色靴子的白莎莎出现在门口,双眸愤恨地剜着床上打闹的二人。
李铁内疚地对错愕的李钉夫妇说:“我告诉她你睡下了,她非不信,一定要闯进来看一看!”
李钉身上只剩下贴身衬衫和一条长裤,结实、帅气的人鱼线和倒三角身材一览无遗。
他顺手把一条被子盖在秦小豆身上,俊容布上了一层阴霾,刀子般的目光瞪向白莎莎:“你不会敲门吗?大半夜的踢男老师的房门,是不是注意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