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时怎么就这么不纯洁地想到了某件事呢?
秦小豆在心里狂揍自己几个嘴巴……
“哎哟,轻点。”随着不轻不重的摩挲,手臂上的疼痛唤醒了秦小豆的想入非非,就见李钉正埋头用酒雾摩擦她的手臂。
“疼吗?别怕,过一会就好了。”李钉黑眸里满是心疼和宠溺,就像住进了千万颗星星。
“不疼。”秦小豆违心地说。
李钉心疼地笑笑,“明明疼得要死,为什么要骗人?”
对呀,向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秦小豆,为什么要骗李钉说不疼呢?
证明她很懂事?证明她不想让他担心?
什么时候开始秦小豆已经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了……嘤嘤嘤,作为一个死而复活的秦小豆,今生今世追求荣华富贵才是正经,难道被局成坑得还不够?
感情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下次生冲突,记得别硬碰硬,不要凡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明白吗?”李钉又撩开她的另一只衣袖,如法炮制地给她上了药。
酒精在她皮肤上晕染开去,灼烧着皮下出血的娇嫩手臂,痛得秦小豆紧咬着下唇。
“刚才,你为什么说要离开?”秦小豆读不出他的想法,如果现在离开,要什么没什么,到外面怎么活?
李钉幽深的眸染上了一缕寒气,“不离开,让他们继续欺负你?”
欺负,看来李钉并不糊涂,对二老的心理掌握得很对。
“他们没欺负我。”秦小豆低下头,违心地说。
懂事,有时候是最伤人的一个词。
“把上衣脱了。”李钉用命令的口气说,当看到秦小豆委曲求全的样子,他的心突然刺痛得厉害,什么时候他的女人需要这样讨好他了?
“什么嘛?我自己来!”秦小豆惊恐地龇牙,把衣服盖在身上,“你,出去滴干活。”
李钉用“你在开玩笑”的目光看着她,上手就扒她的毛衣,米白色鸡心领羊毛衫穿在她身上很漂亮,一点都没有所谓柴禾妞的土气,“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不要!你,出去。”秦小豆坚决地撇撇嘴。
“你怎么上药?”李钉眼里闪过一丝不满,“老夫老妻了,还怕我占你便宜?”
老夫老妻?秦小豆差点气出内伤,“喂,我明明昨天才嫁给你好吗?”说实话刚才想入非非的人是她,可现在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秦小豆觉得朱砂痣就要变成蚊子血了!
李钉不由分说,按着她的肩膀,举起她两条手臂,撸着羊毛衫的下摆往上扯“哧溜”就把衣服剥了!
“啊……你这个暴君!”羊毛衫的边角从伤口上擦过,疼得秦小豆龇牙咧嘴,“动手之前,能不能有点预兆?”
李钉冷冷垂眸,眼睛落在她的白衬衫上,“怎么打得这样重?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