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慢悠悠地洗了澡,打算钻回我温暖的被窝里。推开房间的移门时,我现源右卫门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正认真地翻阅着什么。
“你在看什么?”我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一边走到他身后,弯腰低下了头。
书页上写着相当莫名其妙的话。
【斯瓦芙拉梅王勒令三个侏儒铸剑,那剑的身体必须由黄金所成,不可生锈,不可折断,不可碎裂,必有百百中之力。三个侏儒惧怕斯瓦芙拉梅王,便如约造出了那黄金剑,并偷偷在剑身上施加了咒语:
斯瓦芙拉梅王,必然死于此剑。不仅如此,斯瓦芙拉梅王之后,得到这把剑的人也必然死于此剑。】
“没什么。”他把书合上了,笑笑说:“只是在看神话故事而已。”
虚无化的人生活真是很方便,手里的东西也可以一并虚无化。他看着我头上的水珠,问:“要不要我帮你擦头?”
我一愣,看着他白皙俊朗的容貌,不知怎的有些脸红。紧张之余,我拽了拽自己的睡衣,扭捏地说:“好、好吧……就这一次……”
“嗯。”他点头,笑眯眯地念了一句咒语。
然后我的头瞬间干了。
瞬间干了。
干了。
摔!!!
我怎么忘记了这是一本……这是一本啥来着?!
我气呼呼地把浴巾扯下来摔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说着,我就将被褥枕头铺好,把灯扯灭。洗澡之后光溜溜的肌肤和被褥碰在一起的软滑触感最为舒服,这种夜晚搭配上淅淅沥沥的轻微雨声,是必然能让我做一个好梦的。
房间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源右卫门虚无化之后出去了没有。
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忽然间,脑海里有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是一些应该被称作“他人的记忆”的东西,满满的都是痛苦与恐惧。
我知道,这是被斩杀的魔物的记忆与情感,姗姗来迟地进入到我的身体内了。
我咬咬牙,将被子裹在了头顶,借以慰藉被混沌充斥着的头脑。即使是这种姿势也不能给予我安全感,我不由开始后悔刚才让源右卫门离开的举动了。
要是现在再把他喊回来,是不是很丢人?
我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被子被撩了起来,一个人钻进了我的被窝。源右卫门的声音在我头顶响了起来:“放心吧,我也换了睡衣。”
虽然头脑一片混沌,我还是挣扎着怼了他一句:“你哪儿来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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