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也太重了,看着一点都不胖,怎么会这么重?
但这样的念头只持续了一秒。
暧昧的地点,将气氛烘托到极致的幽暗月光,四目相对不过片刻,周围空气都仿佛热了起来。
感觉到男人的意图,余笙脑袋里嗡地一下,抬手将他脸推开。
裴晏行低沉地笑了一声,握住她手腕:“刚刚可是你主动的。”
余笙倔强地咕哝:“那是我喝醉了。”
“喝醉了就能随便亲人?”男人眉梢微抬,夹着懒散的坏,“亲完也不说负责。”
说这话的时候,他领[kou]大敞,露出深深的锁骨,还有隐约可见的胸肌轮廓,仿佛真被她怎么着了。
刚刚在门[kou]激烈的画面又袭上脑海,一看见他微勾的嘴角,整个身体都麻了麻,唇和舌都还是酸软的。
虽然主动的是她,但怎么想,都好像是他更乐在其中。
而且吻技还那么[shu]练。
余笙想到这,心情瞬间郁闷,用力推了推男人,翻过身面向窗外。
裴晏行在她身后坐起来,勾了勾她耳侧头:“怎么了?”
余笙闷着声说:“你回去吧。”
“回哪儿?我没地方去。”裴晏行半真半假地笑。
余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骗子。
“真的。”他手指绕着她的长,语气认真了些,“能不能借宿一晚?”
“不能。”余笙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男人笑了笑:“我睡地上。”
“……”余笙不说话,把头从他手里拽出来。
“同意了?”他手指捞了个空,倾身过去瞧她。
余笙把他探过来的脸推开:“想得美,你自己去开房。”
“讲道理啊妹妹,我最近很穷,你知道的,好久没工作了。”裴晏行一脸认真地说,“让我打个地铺,明天请你看电影?”
“你不是没钱?”
“看电影花不了几个钱。”
余笙从来不信一个有车开的男人会真的没钱,直到此刻裴晏行对她来说,依旧是个充满神秘感的男人。
神秘到让人觉得危险,可又忍不住深陷其中。
她动了动[kou],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
直到他撩了撩她额前的小八字刘海,轻声道:“去吧,我有话跟你说。”
余笙这次没拍开他手,望着他咕哝道:“什么话?”
他唇角勾着,慵懒又暧昧:“你想听的话。”
余笙莫名地脸颊燥热,拉过被角把脑袋蒙住:“不管你,自己去找丽姐要被子。”
“好。”他隔着被子摸她的头。
男人脚步声远了,余笙从被子里露出个头,然后攥紧了被子边缘。
想听的话?是她以为的那种吗?
听见门响声的时候,她又迅把自己蒙了进去。
直到铺好地铺的裴晏行站在床边看她,语气带着揶揄的笑:“不洗澡?”
余笙嗓音蒙在被子里,假装镇定:“我有点累了,明天早上再洗。”
“那我简单冲一下。”说完他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