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施阳盯着他看，童元龙心里毛毛的，他漏了吗？没呀，最重要就是这两样。童元龙再补充：&1dquo;我会跟他强调二审的重要，只要耐心一点，就可以出来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刘施阳道：&1dquo;童律师，幸好志远还有你。只要他二审无罪释放，我一定会感谢你的。”
不然呢？杀掉他吗？童元龙不说话。
刘施阳又道：&1dquo;你把事情告诉志远后，让志远告诉你一个密码。我拿到密码，就知道你确实见过他，也把话传到了。”
童元龙：&1dquo;&he11ip;&he11ip;”
&1dquo;我走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你能给我些好消息。”
&1dquo;你做什么去？”童元龙问，&1dquo;如果志远问我，我怎么说？”
去干掉顾寒山和钟敏。
刘施阳没说话，走了。
第198章
警方与顾寒山的会议已近尾声，检方与警方各自说清了范志远案中他的疑点，以及律师童元龙是怎么攻击质疑检方的破绽最后取胜的，以让顾寒山在对阵范志远里有所准备。
之后大家要对后续的其他案情做分析汇报，还有一些他们警方检方的讨论内容，于是顾寒山出了会议室，到另一间休息室。
律师已经离开了，贺燕一个人坐着，她正在用手机处理邮件，见得顾寒山进来了，眼皮抬了一抬：&1dquo;怎么样？”
&1dquo;就那样，说了一些细节。”顾寒山坐在了贺燕的身边，&1dquo;原来向警官是因为范志远的案子被贬到派出所去的。”
贺燕：&1dquo;&he11ip;&he11ip;他们还跟你说这个？”怎么这事还是范志远案的重点吗？
&1dquo;没特意说，不过也没否认。”顾寒山道：&1dquo;我跟他们交换条件，让向警官官复原职，我才要认真帮忙。”
贺燕默了一默，实在是没忍住：&1dquo;顾寒山，以后，我是说从现在开始，某些事需要运用到社交技巧才能解决的，你就不要主动帮忙了，可以吗？”
顾寒山看着她：&1dquo;所以你也觉得方法不对，是吗？”
用了个&1dquo;也”字？所以刚才在会议室里面她真的是当众犯蠢了是吧？还当着向衡领导的面？
贺燕没好气：&1dquo;我谢谢你。”
不知不觉用上了向衡的语气。
顾寒山撇了撇眉头：&1dquo;谢我什么？”
&1dquo;谢谢你是在我不在场的时候干这事的。”
顾寒山琢磨了一会，觉得贺燕的意思是嘲讽，有些不服气：&1dquo;向警官说比他拍桌子吵架强。”
贺燕：&1dquo;&he11ip;&he11ip;”
顾寒山看着她：&1dquo;你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贺燕翻个白眼。
顾寒山：&1dquo;懂了。”
贺燕抿嘴没好气。
顾寒山道：&1dquo;你这样说向警官我不高兴。”
贺燕道：&1dquo;我什么都没说。”
&1dquo;但是你表情表达了负面的意思。你想说向警官不对。”顾寒山指控。
&1dquo;他就是不对。”贺燕索性挑明了：&1dquo;什么叫比他拍桌子强，你根本不懂官场，不懂职场，不懂人情世故。你当众让人下不来台，轻的大家笑笑就过去，重的向衡被报复，连派出所都呆不下去，你知道吗？”
顾寒山道：&1dquo;他们确实是大家都笑了。”
贺燕：&1dquo;&he11ip;&he11ip;”
真是，连叹气都懒得。
&1dquo;顾寒山，我真的担心你。”贺燕道：&1dquo;你爸在的时候，我从来都不愁的。工作上的事，家里的事，你的事，反正有什么问题你爸都能处理。但是你爸对你的教育，现在看来真的还是有些问题，他太惯着你了。什么都是没关系，你愿意怎样就怎样。你本来就不接触社会，又不能理解约定俗成的规则。你现在进入社会的度太快了，你还不能适应。你是个小人物，你要让别人来适应你，这是不可能的。你明白吗？”
顾寒山没说话。
贺燕换了一种顾寒山能理解的方式说：&1dquo;现在是特殊时期，你很有利用价值，所以你觉得跟你打交道的人都很包容你，你会有一种你已经适应这个世界的错觉。”
顾寒山皱眉：&1dquo;我确实已经适应了，向警官都夸我&he11ip;&he11ip;”
&1dquo;就是他的问题。他不是全世界，顾寒山。”贺燕道：&1dquo;他对你的态度会误导你。就像从前你爸那样。你爸给了你一个保护圈，让你认为世界可以就这么大。但现在这个圈子没了，世界比你以为的大很多。我很高兴你康复得很好，顾寒山。但我不希望你受到向衡太大的影响。你还没有准备好，你连正常生活都没有弄明白，你就开始谈恋爱了&he11ip;&he11ip;”
顾寒山再一次打断贺燕：&1dquo;我没有谈恋爱，是他单恋我。”
贺燕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现在这情况像是人家在单恋吗？她缓了一缓：&1dquo;这话别跟向警官说。”
&1dquo;当然，我又不傻。”顾寒山道：&1dquo;但是他明白的。”
贺燕都懒得反驳，她继续道：&1dquo;你已经适应这个世界了，这绝对是错觉。趁着话题到这儿了，我提醒你一次。案子的事，无论结果怎样，总归会过去的。单恋也好，恋爱也罢，终究也会过去的。你的利用价值，随着这件事结束，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