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冷声质问:“你只记得这句,不记得我还说过其他的?”
昨天晚上才说过的,宋玉还是记得清的。
祁薄说,如果他消停,才不会伤害自己。
可先决条件被他自己打破了。
宋玉固执的守着祁薄的许诺,跟耍赖一样,软弱的声线里带着心虚:“那也不能。”
“过来,坐我腿上。”
宋玉猛地抬头,对上驾驶座的祁薄幽深眼神,迟疑得抗拒。
可祁薄眼神一戾,他又只得从副驾驶抬着屁股,爬到副驾驶的祁薄身上坐着。
祁薄放下了点椅背,但两个人在驾驶座,还是有点拥挤,宋玉后背都抵在方向盘上。
车内更是昏暗,以至于这个动作,更显暧昧。
祁薄感受着那贴在他大腿的嫩肉,轻软得过分,让人生出如潮水般的恶念。
“今天的饭钱先结了,再提刚才的事儿。”
“衣服,撩。”
宋玉不情不愿,扭捏得厉害,可又想着,只怕等下如果不是打他杀他,祁薄会更过分,也就顺从了。
祁薄的唇泛着凉意,齿间也尖锐得跟锥子一样,让宋玉酥麻又疼痛,直出微弱啜泣。
只等完事儿后,祁薄仍是乐此不疲,在宋玉的耳廓上轻啄厮磨。
宋玉怕痒,身体一颤一颤的,咕哝吐槽:“你就是趁火打劫,你怎么不去找许随之要饭钱?”
祁薄的手贴在宋玉后腰,揉得宋玉身体都软了,却仍觉得不知足:“不一样,我们俩是平等交换。”
“才没有平等,你就是只压迫我。”
说完,还气呼呼的剜了一眼祁薄,只是没什么杀伤力。
祁薄看着宋玉噙着泪欲坠不坠的憋屈劲儿,就是想将人欺负哭。
“哦,你说是就是吧。”
带着宋玉体温的指腹一路沿着背脊骨到了宋玉后颈处,祁薄就喜欢玩弄宋玉的脖子,因为这会有掌控欲。
“钱付完了,该说惩罚了的事儿了。”
宋玉嘴硬,不认错:“我又没有错,我只是想离开你们这些坏人。”
“那你运气真不好,又被坏人抓回来了。”
话里话外,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嘲讽。
见人泪眼于睫,又缓和了少许心底镇压的戾气,像是在安抚:“就过这两天苦日子,上了船就好了。”
“才不要,你就是个变态。”
好赖话宋玉都不听,祁薄也是不乐意说话的性子,想着还是不要同宋玉委婉了。
他先是掐了一把宋玉的臀肉,人立刻抬了下身子。
顷刻间,宋玉就感觉肌肤一凉。
宋玉如临大敌,双手撑在祁薄坚硬的胸膛前,惊叫:“你要干什么?”
祁薄死死禁锢着宋玉的腰身,不让人从他腿上溜走,眼中染了嗜血的猩红。
“本来想着事不过三,这种小把戏我也不在意你在我面前玩儿,我只当是小情趣,但你有点不听话。”
宋玉又感觉脖子一疼,男人跟吸血鬼一样。
他咬自己。
滚灼的热息喷洒在宋玉下颈处,宋玉脖子都不敢挣扎一下的,只能用手推,用拳头砸,就怕祁薄把他脖子咬断了。
男人笑得阴鸷瘆人:“变态两个字,真让人兴奋。”
“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