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哭腔怜弱无助,时而又高亢得凄厉,却也掺杂着别样的味道。
宋玉双手扒拉在车座上,攥紧的小拳头,骨节之间都泛着白,身后的祁薄。
祁薄吻落宋玉眼角泣出来的晶莹,他用舌尖品味着味道,咸咸的,有点苦涩。
男生哭得是潸然泪下,跟初生的小兽一样呜咽着,哭得人心尖儿太痒了。
祁薄简直难以遏制自己心中的贪掠,体内暴涨的残虐因子都快要崩坏了。
他轻捋了一把宋玉湿润的头,轻喃细语:“不哭了好不好?”
宋玉以为祁薄有怜悯之心,哭得更凶了,想要用眼泪作为最锋利的武器,去克制祁薄。
祁薄轻吐言语:“你哭得越凶,我只会越狠。所以不哭了好不好?你也不想遭罪是不是?”
恶魔的低语,真是让人头皮麻,还不如不安慰。
宋玉迷迷糊糊,却能感觉到,自己被祁薄搬弄着去了后座。
后座儿宽敞。
宋玉:“够了呜呜呜……”
祁薄一次次的吻落宋玉眼角的泪和唇边的涎水,人太脆弱了,像是在最艳糜时、被无情折断的花枝一样。
祁薄也知道,不能太过贪婪,毕竟是这么娇嫩。
后排即便再宽敞,也不能容纳两个人躺下,也就只能让宋玉坐在他腿上,埋在他颈肩,无意识的哭闹个没完。
而他也只能一遍遍的安抚宋玉战栗的肩胛,诉说着刻意柔情的抚慰。
“好,听你的,不哭了好嘛?”
“不是要睡觉吗?快睡吧,太阳都快出来了。”
因出汗,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还贴那么近,而且,宋玉感觉自己身体很不舒坦,怎么都睡不着。
人总是在有人安慰后更显脆弱,特别是宋玉才过了不应期,浑身上下的情潮还未褪去,更是不能刺激的。
刚歇下的哭声又一次崩溃,宋玉啜泣的眼泪都快将祁薄的脖子淹没了。
“浑身都不舒服,也睡不着,洗澡,要洗澡,好臭……”
男生不知道是糊涂还是清醒,但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哭腔,可怜至极。
完事后儿祁薄才知道心疼人,人身上大汗淋漓的,脸颊上的薄粉跟涂了胭脂一样,唇上浮肿得近乎破皮,却带着别样的旖旎稠美。
他嗅了嗅宋玉的头,汗水中都夹杂着男生原本的体香:“哪里臭了?胡说。”
明明是香宝宝,即便被染了污浊,也是香宝宝。
宋玉不依不饶的:“洗澡,很臭……”
祁薄去给宋玉打了水擦拭了一下身子,简单弄了两下,就将人放在车后座休息了。
黎明的曙光夹杂着霞色映照在男生精美的脸上,更衬得宋玉样貌粉雕玉琢。
祁薄搭了件外套在宋玉脑袋上,给人遮了遮烈日阳光,坐在副驾驶上想来支事后烟。
刚掏出烟蒂,又蓦然一顿,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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