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本事好啊,是不是也该学学呢?
没等刘元细想,外头传来了敲门声,琼华在外头喊道:&1dquo;小娘子,快出来,要不然一会儿该晚了,武伯伯最不喜欢不守时的人。”
&1dquo;好!”刘元三两下的将衣裳都穿好,果断地漱口洗脸出门,外面不仅是琼华在,就是阿花也在,琼华不由分说又一个抱起刘元,撒腿就跑,刘元&he11ip;&he11ip;
能不能不要再拿我当孩子看,她不是真小孩,不是真小孩!而且,她已经八岁了,八岁了啊,再这么拿她当小孩下云,像样吗?
琼华不知刘元满肚子的腹诽,她们三人赶到的时候,额,武朝已经在那儿等着,瞧着刘元被琼华抱在怀里,不善地问道:&1dquo;你是腿断了不能走?”
&1dquo;不是,武伯伯,是我&he11ip;&he11ip;”琼华第一反应是将刘元放下,赶紧要与武朝解释解释。
刘元让她先不说话,而与武朝作一揖,&1dquo;第一次来上课,不知先生有何不喜,所喜为何,故犯先生不喜,元与先生赔罪,日后力保不会再犯!”
武朝本来还以为刘元会将过错推到琼华那里,琼华未尽之言也是有那帮着刘元说话的意思,没想到刘元直接不解释,果断地将错都认下了。
很好!武朝是越满意了,无论琼华抱着刘元来是琼华的意思,或还是刘元自己的意思,刘元要是第一天就为这事的小事与武朝争执起来,武朝都得再估量刘元一回。
果断认错,这第一天的,就像她说的那样,不知武朝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犯了禁忌,武朝要罚她,她只管受着,武朝能罚?
武朝压根没想罚好吧,挥挥手道:&1dquo;那便记住,往后不可再犯。”
刘元作一揖再次应是,武朝也就言归正传,&1dquo;让我看看你的基础功练得怎么样?”
这冲着的人自刘元,琼华那是他教过的人,基础都是他给打下的,不用看也知道练得极好,倒是刘元,说是跟人学过,若不是那专业的人,练得不成样,武朝得纠正过来。
&1dquo;怎么看?”刘元对武功是一窍不通,缠着樊哙练,樊哙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哪里是真懂的,刘元也是打着聊胜于无的主意,就那么学着。
看起来武朝是个行家,既然是行家,刘元自是打定主意要好好地练,一定练成一身好武艺。
&1dquo;来,出拳打我。”武朝站在刘元的面前,意示刘元打他,刘元秒懂,以拳而出,行家一定能看出刘元究竟是学好还是没学好!
刘元站好了姿式,毫不犹豫地一拳打向武朝,武朝一手挡住,笑了笑道:&1dquo;再来!”
必须是配合的,刘元再一次出拳,她那小拳手自是为难不了武朝的,武朝也是笑着意示刘元再接再厉,直到刘元打得满头都是汗了,武朝才道:&1dquo;行了。”
刘元立刻收回拳头,然后点评刘元道:&1dquo;教你武艺的必也是凭着自己摸索的功夫教的你,只是那人摸索出来的是适合他自己的,却不是适合你的,你还是将先前学的那些都忘了,跟我重头来过。”
&1dquo;是!”刘元连一丝犹豫都没有,配合十足,武朝看了看刘元,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地问了一句,&1dquo;我跟你说你先前学的都是白学,你就不难过?”
&1dquo;啊,为什么要难过?”刘元顿半响地问,叫武朝只觉得自己是不是问错了话。
但是,武朝想了想自己,要是辛苦练了一年却被人全都推翻了,这心里还是得有气的!
&1dquo;你辛苦了那么久,练的都是白练就一点都不觉得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武朝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说得不够明白,那就说得再明白一点好了!
&1dquo;不会啊,虽然在先生看来我这些日子练的都是白练,在我看来却不是,若非我这么练,先生今日绝不会在此愿意教我。”刘元又不真小孩,她付出得到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就算在武朝看来,她学的那些招式是没有用的,但刘元学来的本事帮了自己多大的忙,她比谁都清楚,并非由着武朝说什么就是什么。
武朝上下打量了刘元,&1dquo;不错,心志坚定,也够通透。”
有多少事是做了没任何回报的?刘元知道的就不少,更别说与樊哙学了武之后,她应对敌人起,最起码不再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要她懂得捉住机会,她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取了人的性命。
&1dquo;那就先开始扎马步。”武朝刺激不了刘元,也就不想再刺激了,还是开始好好地教徒弟。
&1dquo;是!”刘元应了一声,所起马步来,武朝纠正地道:&1dquo;腰板再挺直一些。”
刘元听话地照做,武朝总算是有空理一旁的两人了,琼华倒是还好,武朝吐道:&1dquo;去,练木桩。别把木桩再给打坏了,打坏了一个,你练木桩的时间就加多一个时辰。”
&1dquo;武伯伯。”琼华真要哀吼,武朝道:&1dquo;快去,要不然我去请你阿娘来,让她亲自教你。”
琼华再不敢声,让亲娘一来,呵呵,她得脱一层皮,还是乖乖的听话,练功去。
那就只剩下个阿花了,刘元扎在马步催促道:&1dquo;阿花,快见过先生。”
武朝终于是跟阿花的眼神对上了,阿花&he11ip;&he11ip;朝着武朝便作一揖,还是不吭声,武朝道:&1dquo;就不能让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