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直觉很准的,琼容果断地闭上嘴,只眼巴巴地看着琼容,旁的话是一句都不敢再说。
琼容指了一旁存在感极差的阿花,&1dquo;她的度极快,买一赠二,一并教了吧。”
武朝一口气卡在喉咙,指着琼容半天说不出话来,琼容瞥了他一眼,&1dquo;要不就都不教。”
便是要将刘元这个徒弟给收回来。武朝哪里能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气得只能咽下那口气,憋出一个好字。
刘元作为旁观者,看着琼容是怎么一步一步套路武朝,只想竖起大拇指来,女人啊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可怕极了!
从一开始,琼容就了解武朝想要收个不错的徒弟,刘元正就是那不错的徒弟,一步一步将武朝引了进来,再把阿花都给塞过去,硬生生叫武朝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不容易看上的徒弟让他放手,武朝也不乐意,为此,除了受琼容的硬塞也是再无他法。
&1dquo;你们三个,明天一早准时,谁要晚到了,揍你们。”武朝拿琼容没办法,转对三人,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1dquo;诺。”两道声音响起,妥妥没有阿花的,武朝一个练武的人,耳聪目明的,看了过去,阿花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没能忍住地问道:&1dquo;这是个哑巴?”
&1dquo;不哑,只是不太说话。你这会儿虽然答应教她武功,学不学还得刘元跟她说。”琼容继续丢出能把武朝气死的话,武朝&he11ip;&he11ip;
&1dquo;琼华,与你武伯伯收拾间房,好好安顿。”琼容以为该说的已经说完,也不打算再留下来,与琼华吩咐一句,转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刘元真心觉得武朝可怜,太可怜了,交友不慎,遇人不淑的下场就摆着眼前。
琼华得了琼容的令,哪怕这心里甚怕这样的武朝,也只能跑出去,朝着武朝道:&1dquo;武伯伯,我带你去房间。”
&1dquo;华儿啊,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阿娘了?”要不是得罪了琼容,琼容能这么坑他,坑得他想哭,想哭!
&1dquo;武伯伯,阿花虽然不太说话,她的度是真的很快,力气也还行,而且她最听小娘子的话,小娘子让她往哪儿去,她就往哪儿去,连一个字都不会说。”琼华还是可劲地说着阿花的好话。
但这重点在刘元,在刘元那儿!
武朝目光幽幽地盯着刘元,饶是自来胆大的刘元都被看得头皮毛了,&1dquo;先生你有什么话直说。”
&1dquo;她听你的话,你听我的话?”武朝现在急需要一句保证,无论如何都要刘元一句准话。
&1dquo;听,当然听。”说不听那不是更刺激大武朝?琼容敢刺激武朝那是吃定了某人,刘元可没有,万一武朝一生起气来,不敢朝琼容撒的气全照刘元撒了来,那就真是倒霉透顶。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元必是要哄着武朝的。
果然武朝得了这一句,高兴地点头道:&1dquo;好,好,就是要这样,这样才像我徒弟,很好,很好!”
满意了,高兴了,心情好了。武朝与琼华道:&1dquo;走,带我回房,赶了几天的路,都快动弹不得了。”
这样的情况下,琼容还可劲地刺激他,真然是个坏人!
暗暗在心时骂了琼容一句,面对琼华这样的乖徒弟,武朝还是满脸笑容的,&1dquo;华儿长大了,什么都能帮着你阿娘打理了。”
琼华一顿,回头道:&1dquo;武伯伯,我们家也没什么好打理的,这都是小娘子的。”
他们还没走远,刘元在后面听个正着,实在没能忍住地笑出声来,本来还挺高兴的武朝乍然被琼华那么一堵,哪里还会觉得琼华乖,妥妥跟琼容一个模样的,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刘元在后面笑得都快岔气了,好在武朝已经走了,刘元也放开的笑,不过,刘元哪怕一开始没什么感觉,瞧着琼容的举动,刘元也觉得琼容对她变强也太尽心了些,琼容,图什么?
这世上除了父母双亲,绝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像琼容这样的人,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不过,琼容再多的打算,眼下得利的人也是刘元,至于将来琼容会要刘元怎么还,刘元想了想她特意提起她只是琼容的弟子,而非墨家弟子,这一点透露出的意味,就已经非比寻常了。
也罢,将来要做的事哪一件都不容易,琼容想要通过她得到什么,必然也是她认为她可以帮到她的,既然如此,且看琼容如何,将来这一份恩情,她再还了就是!
刘元想得开,再不纠结于此事,她这笑得太过,肚子都痛了,这一双腿都要不是她的了!
想着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起,琼华突然又折了回来,刘元立刻警惕,&1dquo;怎么了?”
一看刘元这副模样,琼华连连摆手道:&1dquo;小娘子,没什么事。就是阿娘想起来你今日跑得太多,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所以让我给你拿药酒来擦擦,还说得全身都擦,否则明日小娘子怕是起不了身!”
哎呦,别管琼容算计的刘元将来什么,刘元这会儿都要感激琼容的体贴,与琼华道:&1dquo;那真是太好了,一会儿回去,你帮我谢谢先生。”
说着瘸着要往自己的屋里去,琼华一看直接将刘元抱了起来,刘元&he11ip;&he11ip;
刘元羞耻地叫琼容抱了回去,全身涂上了药酒,别说,这药酒是真不错,刘元第二天醒来那腿是一点都不酸,身板也不痛,昨天的不适一点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