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扯着他,一边还口中念念有词。
“等回头,我得去二娘的灵药铺子里给你定一批灵药,灵药作用于凡驱虽然不能令其有法力,却也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我好好给你补着,争取让你长命百岁,多陪我些日子。。。。。。”
她的嘀咕声滴滴答答地落在钟鹤青耳中,男人眼眶湿漉了几分,心口发疼。
他也想过自己不是凡人,而是个妖该多好,又或者哪怕是个从小修炼的道人,也能多陪她几十年。
可他偏偏一分法力都没有,既不能替她在刻完繁复符箓之后贯通灵气使得贝牌生效,也不能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飞身相助,更不能在琥尊肆意用妖力屠杀的时候抵挡自救。。。。。。
他如此的平凡,平凡的连想要长命百岁都是奢望。
钟鹤青鼻头酸涩,轻轻捧住了她的脸。
“阿幺别担心,我会好好活着的,会尽力养生长命百岁,陪你到我生命的最后一日,努力陪你到老去,别害怕,我会尽力。”
他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鼻尖触碰她的鼻尖,在隔了好多日子之后,再次主动轻轻低头,于唇角的交叠中,轻轻吻去。
若春日蝴蝶落在枝头的嫩叶上。
他的吻细而热,却带着浓重的抚慰。
可九姬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他一句。
“你要是早这么想得明白,我之前说不定都有了。”
钟鹤青:“。。。。。。”
男人无奈苦笑了一声。
但九姬却完全想起了之前两次的挫败,这一次,她不等他回过神来,就上了手。
从前无不是他在此事上更加掌控一些,会把前前后后的事走做的稳妥,才缓缓开始。
这次轮到了九姬,她却不会有太多耐心,二下五除二地将衣衫扯了就扔到了地上。
就这样看去,满地的凌乱像是被盗匪洗劫了一样。
钟鹤青简直不忍去看,这会又被九姬扔下一件到了脚边,他忍不住就要弯腰是拾起来,可她却按住了他的胸膛,什么都不许他干。
男人皱着眉叹着气不禁道,“阿幺,衣裳不要这样乱抛乱丢,好不好?”
看着实在难受。
可九姬却直道不好,“难不成你还让我都叠起来?”
他跟她解释,“衣裳叠起来不易褶皱,穿的时候也是方便的。。。。。。”
话没说完就被九姬打断了。
“还没解完呢(),你就想着穿?你到底是要衣裳还是要我?
话问出的时候?()_[((),她又随手乱抛了一件,这次直接抛到了房梁上,凌乱地半边耷拉在半空,悬在头顶。
这间房,已然乱得不能直视了。
男人干脆闭起了眼睛,无奈地笑。
“自然是要你。”
他道“不管了”,任由她去了。
可看到她正要把鞋子也蹬飞,又提前一步替她把鞋子褪了,匆忙却整齐地放在了桌案上。
九姬哈哈地笑出了声来。
“你不是说不管了吗?!”
但她话音未落,只觉有什么没入了进来,他抱她坐在身上,扣住了她的腰,托着她缓缓向下,直到完全没入,她咕噜噜地吐出了一包莹润粘稠的水沫糊糊来。
九姬睁大了眼睛,看向身前的男人。
他好像确实是不管不顾了,在这太师椅上就应了她的意思。
只是到了这一步,没见过世面的九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方才还站着上风满屋乱甩衣衫胡作非为,眼下被这稀罕的姿态搞的不敢乱动,而腰间也热软起来,像块柔软的长面,而下边又在某人的长出快动下,咕咕噜噜地吐出更多水沫糊糊,这么多水沫糊糊,都快能把她这根软面条煮进去了。。。。。。
某人果然,还是有些本事在身的人啊。
九姬热得不行,初春的风丝柔和着吹动门窗,却吹不进房中来,她遍身皆是汗珠滚落。
但她嘴上绝不会投降,灭了她妖主威风。
她还跟钟鹤青道,“你可要使出真本事,别用假的骗我!”
男人不禁低笑,抬头向她看去,见嘴硬的妖主,已忍不住开始咬唇了。
汗珠从她额角低落下来,他一边给她办差,一边替她擦了鬓角的汗,顺便温热的指腹,轻轻擦碰了一下被她咬得发白的嘴唇。
“主君放心,今日的差事,臣下一定尽力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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