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是你的总监,可以随便骂你,随便开除你,随便吐你口水。”
简烁:“……”
阮漠寒说的,都是她幻想自己当总裁时可以为非作歹的那些特权,可阮漠寒不是说不可以么?
总裁都不可以,总监怎么就可以了?
简烁:“喂!我抗议!”
“抗议有效。”阮漠寒居然点点头:“我果然还是做不到吐口水,好脏。”
简烁:“重点是这个么!”
她气闷闷窝在单人沙里,抱着自己的双膝:“我连驾照都考不出……我暴躁,又不能集中注意力,学东西真的很难的。”
“要是我永远学不会呢?”
“学不会,就一直学,像你做青椒肉丝面那样。”
简烁想起阮漠寒青椒肉丝面的“暴政”,不禁抖了一下:“不要吧。”
“太累太惨了吧。”
当条咸鱼不好么?是游戏不好玩还是漫画不好看。
“你说什么?不要?”阮漠寒声音冷冷:“你转过来。”
简烁嘟嘟囔囔转身,靠在沙的一边扶手上,懒洋洋又气闷闷的看着阮漠寒。
阮漠寒把烟掐了,也转身,面对简烁。
抱着双臂,清冷的脸上,神情如冰霜。
手都懒得抬,就抬起脚尖,点在简烁的膝盖上:“你再说一遍。”
简烁:……
阮漠寒的脚尖,又在简烁的膝盖上点一下:“说,要不要?”
简烁低头,盯着阮漠寒的脚尖。
连脚趾都像贝壳一般可爱,指甲像森林边河滩上被不断冲刷的小贝壳,着莹润的光。
在往上,是纤细的脚腕。
在往上,是丝缎般光洁无暇的美腿。
阮漠寒的脚尖,一下一下,轻轻点在简烁的膝盖上。
“哎呀!”简烁大叫一声:“要啦要啦要啦!烦死了!”
阮漠寒的眼睛眯起来:“你说谁烦?”
脚尖又像刚才,一下一下,轻轻点在简烁的膝盖上。
“……不是说你。”简烁:“我说我自己。”
“竟然以为你要我直接去当总裁,好笨好烦哦。”
阮漠寒这才“嗯”了一声,收回脚尖。
简烁仰靠在沙扶手上与阮漠寒对视:“阮漠寒,我学东西真的很难很难的。”
“嗯。”
“比你想象的,还要难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阮漠寒瞥她一眼。
简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