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漠寒:“嗯。”
简烁:“今天我在网约车上听高一的语文和数学,真的一点都听不懂的。”
阮漠寒抿抿唇角:“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高一的数学题,我现在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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邶城第二中学,路边汉堡店。
简烁笑嘻嘻坐在角落一张桌边,左右手各拿着一个汉堡。
左手鸡腿堡,右手和牛堡。
刚才阮漠寒问她要什么,她理直气壮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阮漠寒怕她吃不完浪费食物,瞥着她。
她“啪”一声掏出身份证拍在柜台上:“我是成年人!二十六岁了!”
阮漠寒:“你随身带身份证干什么?”
“开*房啊。”简烁露出猫一样委屈的神色:“阮漠寒,你知不知道醉生梦死一场真的很累又很饿,你连口饱饭都不给我吃……”
“够了闭嘴。”阮漠寒看一眼神情变得越来越古怪的店员,果断决定如简烁所愿、买两个汉堡了事。
此时阮漠寒坐在桌边,面前放着她们刚从书店买的高一数学习题册。
阮漠寒握着做了一会儿,一脸淡漠的抬头。
简烁:“干嘛?你要告诉我你全会啊?”
阮漠寒:“不。”
“我本来是想演我不会的。”
“做了才现,有两道题,我真的不会。”
简烁一愣。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弯下腰:“哎哟,哎哟阮漠寒,你赢了好了吧。”
“你要我当多久实习生,我就当多久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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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医院。
阮漠寒陪着杨海宁,走到一间特需病房外。
阮漠寒:“您进去吧,我在外面等。”
杨海宁点点头,拄着拐杖走入病房。
病床上,半靠床头躺着的人,是简铭。
在医院住了三天,体内药物代谢得差不多,眼尾的泛红退去,手也不再始终用力握紧,青筋也不再暴起。
整个人陷入一种苍白的颓丧。
他看到杨海宁进来,脸上依然是一种麻木和疲惫:“奶奶。”
“我的薄荷糖呢?天天在医院躺着,话都不说一句,嘴里好不清爽。”
杨海宁在他病床边坐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早就知道静娴给你下药,是下在你的薄荷糖里。”
柏静娴是和姜凯伦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