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堂笑着纠正了无殊的话,随即又道着,“哥哥这是希望能保护你们平安…喜乐!”
带着一副半懂不懂的样子听着外公的这话,小无殊又立马叫着,“那我要赚钱,…哥哥保护阿爹阿娘,外公和小舅舅,阿殊就要赚好多好多的钱,让你们吃好多好多的好吃的!”
一下听着眼前一副欢喜模样说着这话的小无殊,柳一堂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好!”他应了一声,随即又伸手点了点无殊的脑门,言着,“小馋猫!”
而面对外公说的这话,无殊“嘿嘿”的朝他笑了两声,随即又将眼神望向一旁坐着仍继续雕刻的墨御酌,他“咦”了一声,随即稚嫩的声音问着:“小舅舅,你要刻什么?”
听着无殊的声音,对前坐着的小景行同样将目光投了过来,而墨御酌却立马冷冷的回绝着,“我不要!”
“为什么?”
“晃眼!”
又听着墨御酌冷回的这话,无殊则又继道着,“可是把它戴起来就不晃了呀!”
“重!”
再听着眼前墨御酌立马言的这话,小无殊一脸茫然,睁大了的眼睛也未接上话来。
而此时,对前坐着的景行只一副继续看着手中那卷册的样子,冷淡的接上话来,“…哪那么多要求,带上一块金子,就算当做盘缠,也省的下次再偷偷走的时候太过狼狈!”
景行一番让人接无可接的话说着,随即又继道着:“你要是不喜欢刻字,让无殊帮你!”
说着,小景行那副人不可质疑的样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墨御酌,而一听着哥哥这话,小无殊立马来了心思,连忙道着:“嗯!好!…刻什么?”
听着身旁无殊的声音,景行便稍显得蹙着眉的样子静静注意着眼前墨御酌那张低下头的脸,他见他那显得苍白的脸色,便接着又言,“就刻,…却病延年吧!”
“却病延年?”听着哥哥的话,小无殊显得一脸的不解,而一旁坐着的柳一堂听着却露着浅浅的笑意……
但墨御酌却立马将话接上来,他毫不客气的冷言着,“要那么多长寿做什么,等死吗?”
此时一闻着眼前墨御酌的这话,小景行显得有些厉色的盯着面前的墨御酌,而墨御酌却仍继续着手中的那雕刻,一副病态却又显得毫不示弱。
而这时,看着眼前的这般紧张对峙着的情形,柳一堂便立马笑道:“不如就刻‘惟忱’吧!‘以惟以忱’。…当初你阿姐给你取名惟忱,就是希望你从今以后心怀热忱,只做自己!”
听得柳一堂这话,还未等墨御酌说什么,一旁的小无殊便立马应上话来,“这个我会刻!阿娘教过我写小舅舅的名字!”
“好!阿殊来刻!”
“嗯!”应着外公的话,无殊的小手拿起刻刀一刀刀的刻着“惟忱”的这个名字。
“好了!”
没几下,小无殊便将那刻刀放下,他又用小手把面前的那长命锁推了小景行的面前,一副瘪着嘴的天真模样央求着模面前是景行,“哥哥,…剩的你来刻吧!”
看着无殊推来的那上面刻的歪歪扭扭的刻字和前后中间还留着一小块地方的长命锁,景行先是看了眼面前仍在雕刻的墨御酌。随后,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柳一堂,只见柳一堂同样注意着惟忱一副浅浅的笑意后又朝他点下了头,随即他便将手旁的刻刀拿起,很是认真工整,一笔一划的往那金叶长命锁上刻下了两个“以”字。
而接着,小景行便将那自己补充刻完的长命锁再推到了墨御酌的面前。
而注意着视线里逐渐出现又停留下的长命锁,墨御酌慢慢的放慢了手中刻刀的度,他的眼神往前瞥着,一下子,那面相间着刻着“以惟以忱”四字的长命锁便出现在了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