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及此处,纪无殊勾一抹坏笑,又继道着,“就只能回去做个炼毒的毒人喽!”
他这话说着,让眼下的罗竖更是一气急,随即怒言着,“好呀!你要是敢把我送回去毒室,我去就告诉血祭,说前几日,你和纪景行往酒里下迷药,把我迷晕,偷偷出了无念司!”
听着罗竖这番好似威胁的话,那房顶上的纪无殊仍躺的舒服惬意,只冷笑一声,“这罗不平还真是把你给教坏了,不学无术,忘恩负义,一身的花花公子的毛病也就算了,脑子也不怎么好!”
无殊的这话说着,随即又继言着,“我若没记错,那酒可是你自己喝的,玩忽职守,不把这令司二长老的话放在眼里,倘若这也算个事儿的话,那你怎么早不说?”
瞧着无殊突然言罢投过来的眼神,罗竖显得有些慌张,神情躲闪,他连忙眨着眼睛,一副闪烁其词的样子高声道着,“你胡说,分,分明就是纪景行打晕我了之后,把我灌醉的!”
听着罗竖这话,无殊只挑起双眉冷冷的看向他,问着,“这话,你信吗?”
而看着眼下罗竖再无言以对的模样,纪无殊便又扭回头来,只淡淡言着,“行了!就算你不说,这令司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他也未必不知道!”
正说着,纪景行同身后跟着的七劫便从身后的那条小道走进了院内来。
“你回来了!”无殊第一眼看到他,便起身便跃了下去。
而注意着一旁站着怒气冲冲的罗竖,纪景行又看向无殊,朝他轻轻点了个头,“嗯!”
而这时,七劫亦向上前来的无殊点了个头,随即便行礼下去了。
紧接着,纪无殊一副看起来神采奕奕的样子,从罗竖身旁走过,他同景行问着,“怎么样?是不是你就算没送去那玉佩,就这么两只鸡,他无为司的司君也没有多说什么!”
“确实未曾多说。”
听他此言,景行便立即轻声回了上去。随即,二人一并往另一旁的石桌走去,同时,纪景行继道着,“即便如此,下次也不可如此鲁莽!”
“知道了!”
面对纪景行的这番唠叨,纪无殊也只好无奈的应了下来,同时还回不忘怼着,“还不是这么大个令司,东西食不甘味的,整日连个正经荤腥都难见,也就他无为司养这么两只鸡!”
此时瞧着渐行渐远,完全把自己晾在一边,视若无睹的景殊二人,罗竖更是一脸的气不打一处来。
“哎!对了!”说着,纪无殊瞥过眼来,只同罗竖假笑嘻嘻的道着,“可就这么一只鸡了,你要是烤的不好,这次可连鸡头都没得吃了!”
说着,他又转过头去,看着景行手中拿着的一小瓷瓶,无殊便好奇的问着他,“这是什么?”
“能抵御毒瘴的解药!”
“哦!…你怎么样?最近接连去换药,伤可好些了?我可还指着你明日保护我呢!”
“无事!”
……
此时瞪着那眼前纪景行二人的身影,罗竖只觉的急气越上心头。他转回眼来,看着那烤鸡支架下只独叉在火旁被薰的黑不溜秋的鸡头,只猛的便一脚将那鸡头踢到火堆里去。
却未曾想,这一幕正好被刚入院内的血祭看见。
瞧着面前那稍显熟悉的来人身影,罗竖只觉的后背有些冷,他慢慢的将头抬了起来,一见眼前的血祭,那脸上慌张的冷汗便一下子显露了出来。
“二,二长老!”看着眼前一副狠厉眼神的血祭,罗竖便吓的连忙弯下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