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城……
繁华熙攘的集市上,人来人往。“哎!听说昨日靖山内乱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还死了不少人!”
“啊!什么内乱?”
集市两路边的人一边挑选着面前小摊上的物件,一边饶有兴趣的谈论着,摊主突然插进来一句疑云……
“哎!”
前面的客人听着只满脸可惜,“永靖门内乱了,消息一夜之间疯传,各茶馆酒楼都传遍了,前面的沁茗楼可就正说着呢!”
说着,又有三两行人匆匆跑到那茶楼前,前来聚众围观的人都挤到楼外去了,内里亦是宾客满堂,人头攒动……
只见堂上坐着的说书先生,一手执一扇,一手执一拍板,面前一小杯四溢的茶香……
“啪”的一声,开始娓娓道来……
“话说,昨日那靖山之上,当真是热闹非凡,让人匪夷所思啊!”
“啊!怎么了?怎么了…?”
台下的听客皆面面相觑,都一脸疑问好奇的神情望着那说书人……
只见说书人猛的开了扇子,又道: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闻风萧而渐起,靖山掌门纪以正携一众亲调弟子,是不动声色的直逼其子纪喻言的延逸堂……!”
说书人说着,那带着一脸入戏的神情和紧张有驰的语气让人也渐入其中……
“他上去便是一番怒声质问,连人带物的将诸多证据,那是全部扔到了纪喻言面前,原来,……那破天寨背后的操控之人竟就是他的亲子!”
“啊!竟然是他,居然是他!”
说书人这话一出,引得在场听客是无不震惊……
“没错!”
说书人应着继续说道:
“此人虽远坐靖山,实际上,却早已将荒远大漠里的一切,一一尽握手中,可见心思之深沉缜密,属实狼子野心啊!”
应着台下的意外,痛恨,讥讽声,那说书人便又只继续言道:
“更骇人听闻的是,十多年前双颜夫妇惨死,竟也是那纪喻言一手促成,面对手足,兄嫂,亦是毫无人性!引得年幼无辜的少城主家破人亡,老城主白人送黑人,那靖山掌门更是痛心门派远走数载!”
“啊!竟是如此丧尽天良!”
“简直丧心病狂!”
“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下十八层地狱!”
“对!永世不得生!”
闻之此言,听客皆是一脸愤愤不平,无人不对纪喻言的所做所为嗤之以鼻……
而那说书人继续言道:
“如今再提,靖山门内自是引了一场内战,暴雨下了一夜,血也染了一山门啊!掌门纪以正闻听后更是怒火攻心,当场血吐三丈,一怒之下…!”
那说书人怒目说着,一把拍下了手中那拍板,只又道着:
“废了那纪喻言的武功,放话言,逐其执事身份,三日后将其押往正盟执法堂。十日后,…召开正盟大会!”
此时的听客闻之纷纷同情感叹……
“唉!这靖山掌门也是可怜呀!落得个骨肉相残的下场,孽缘!孽缘啊!”
“我听说,那正阳派的慕掌门一闻此讯,便声吵着要大闹靖山为女儿讨个公道呢!”
“诶!这大义灭亲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不愧是一派掌门!”
“是啊!是啊!”
……
“我看未必!”
正当众人众说纷纭之际,此时茶楼里一角落里的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