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洗完澡,没看见6祁年在房间里,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感觉有点烫,身体也不怎么舒服,但不清楚是不是真的烧了。
她没管他,爬上床,盖着被子先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云初现她正在打点滴,药水瓶挂在床头的架子上,晶莹透明。
6祁年拧着眉心看着她。
云初问:“我烧了吗?”
静默了几秒,男人才无奈道,“你说呢?你体质太弱了,平时也不吃饭。”
云初自知理亏,没说话,暗戳戳地想着,这好像是她生过那么多病以来最轻松的一次。
不用自己去医院,不用因为祝柠老是半夜来陪她感到愧疚,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帮她叫来了医生,给她看病,还陪着她。
这可比她那个废物爹有用多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更!准备住婚房酱酱酿酿了(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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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o章、着迷
云初头很痛,中途醒来一次后,没一会儿就继续睡了,连手上的吊针什么时候拔掉的都不清楚。
第二天仿佛做了一场梦一样,在梦里虽然因为生病难受了些,但一醒过来就什么感觉也没有。
头不痛了,烧导致的畏寒和肌肉酸痛亦逐渐消退。
她伸手探向自己的额头,没感觉到烫,心想这烧应该是退得差不多了。
云初正准备起身时,低头看了眼身侧,才猛地现平日里习惯早起的6祁年竟还没起床,依然睡在这儿。
于是,不由得意外地多瞥了几眼。
6祁年的睡姿特别的死板,双手规矩地搭在两侧,整个人平躺在床,腿不会乱放,手也不会动来动去。
哪像她,经常睡前是一个姿势,睡后又是另一个姿势,一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几回。
云初之所以知道他睡觉规矩,是因为她很浅眠,跟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只要另一个人睡觉不老实,就能被弄醒来好几次。
有一回跟祝柠一起睡,情况就是这样。
见他还在睡,昨晚估计因为她烧的事儿没怎么休息,云初颇有良心地没打扰他。
而正打算下床洗漱时,搁在床边柜子上的一个纯黑色手机出“叮”一声轻响,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一串没有备注的陌生电话号码给他好几条短信过来,手机被锁着,需要面容解锁才能打开。
她根本不知道他手机的解锁密码,屏幕只显示有十几条未读信息,内容是什么不清楚。
云初抿了抿唇,安静地思考了几秒钟。
她知道6祁年一共有两个手机,一个是私人的,另一个专门用于工作,但她不太确定这个手机到底是私人还是工作。
十几条信息一下子进来的话,应该是很紧急的事情吧?
作为邺枫的总裁,能有他手机号码的不是秘书也一定是职位颇高的人,这些人消息一般都会很有分寸,没有要紧事是不会胡乱打扰的。
云初撇了撇嘴,打算叫醒他。
可盯着他熟睡清冷的脸庞时,又有点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去叫。
她实在是没有经验,小的时候叫云高朗起床,经常仗着自己年纪小胡搅蛮缠地各种撒娇,长大了叫朋友起床,索性懒得叫,直接打开音乐在他们枕边放歌。
现在面对的是6祁年,两种方式似乎都很不妥,昨晚他才熬夜照顾了她,要是放歌那就太不道德了,正在她纠结时,手已经跃跃欲试地想要碰上他的手,将他拍醒。
然而,未等她真的付诸行动,不知何时已经被她的动静吵醒的6祁年猛地反手扣住她手腕,一使劲儿,云初就被他拽得重摔回了床上,吓得呜啊了声。
男人与女人在力量上的差距悬殊,他轻轻一拽,云初就感觉他使了很大的劲儿。
“6祁年!!!”
云初揉了揉被撞到的肩膀,虽然不怎么疼,但不妨碍她埋怨他粗鲁的行为,生气地看他一眼,“你有病?你弄疼我了!”
一下子被浓郁的男性气息包围,她被迫躺在他身侧,整张床都是他的味道,不客气地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
他这才彻底被她弄醒,低低的嗓音满含警告的意味:“老实点!一晚没睡,别一大早病好了就惹我,嗯?”
“我怎么惹你了?”云初头顶冒烟似的不爽道,“你手机有人找,十几条消息蹦进来,谁想吵醒你?我是怕你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才想着要不要叫醒你,好心没好报!”
6祁年躺在床上淡淡地睨她,微眯了眸,语气突然温柔了几个度:“拿来看看。”
云初脾气地将手机扔给他,险些砸在他脸上,轻微磕到了下巴。
6祁年皱眉:“轻点。”
云初没搭理他,刚刚他拽她的时候怎么不轻点,一脸“你惹到我了我气还没消”地下了床,走进浴室洗漱。
刚进去不到两秒,忘记拿圈绑头,又折返回来,往床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