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吗。这袁五郎怎么这般豪富。这劫掠了一国财富。岂能不富?”康姨母其实是早知道的,却故作惊讶状。
又道:
“这妹妹家算是傍上财主,以后是有使不尽的金银了。”
康姨夫一幅艳羡状。
“那还不是他盛紘开的私塾,让他女儿和袁五郎有了亲近认识的机会,这才有了袁五郎追求一事。”
康姨母这才道。
“我们现在便有和这袁五郎亲近的机会。”
“哦?什么机会?”
康姨母便把昨日骗王若弗的事情说了一遍。
康大人思索了一番。
“这把女儿给人做妾,岂不让人笑话?”
康王氏白了一眼康大人道
“这是表妹心疼姐姐,去帮扶姐姐的,哪里会有人笑话?”
康家两夫妻正在算计着如兰。如兰却坐着葳蕤轩里和喜鹊闲聊。
“喜鹊,怎么一天都不见母亲?”
喜鹊便把听来的闲话说与如兰听
“大娘子今天一早便被康家大娘子给拽走了。说是康大人放印子钱被捉了。”
如兰却疑惑了。
“既然是官场上的事情。便应该是去找父亲,怎么却把母亲拉走了呢?”
喜鹊便看了看周围道:
“我听说那康大人放印子钱,逼得人家卖儿卖女。想来是死罪。康家是想让卫国公出面放了康大人。”
如兰本不和这个姨母亲近,那姨母对她也是没有好颜色。听了他家的话,便当一般八卦来听。可不成想,这康姨母却打起五哥哥的主意。
让五哥哥私放死刑犯,那是大罪。听到这,如兰再坐不住。站起身来。
“走,喜鹊。去找父亲理论去。那姨夫自己犯了死刑,那是他德行有亏,干冒国法,自己咎由自取。凭什么拉上五哥哥趟这浑水。”
说着便带了喜鹊,打听好父亲在哪里后。便径直去了书房。
却在门外听得盛紘正和王若弗谈康家的事情。说是已经被袁文化解决。气的如兰转身便要走。
却忽听她母亲提起袁文化。便收了脚步,想着听上一听。
王若弗说道:
“今日去时,袁五郎正在公干,便派了他那随从来处理的事。你别说,这宰相门前五品官。只是个小厮,便把个事情安排的妥妥的。”
只听盛紘却嗤笑了一声。
“要我说,这袁五郎一定是无有事情。但只是不想出面。不但今日如此,昨日也亦然。”
王若弗一惊。转又不信道。“袁五郎可不像你说得那样。每次见了我都是恭恭敬敬的。断然不会不想见我们。”
盛紘便解析道:
“你还不信,就说今日,这康姐夫犯得是死罪。袁五郎不见你们便是因他不想脏了手。便让个小厮出头。到时便是出了叉子,也和他无关。
再说昨日。那康家犯了事。在于袁五郎,不过是千两银子。昨日你也见了,你看他家那般豪富。哪里会为了千两去找那些御史帮忙?自然是躲着我们,等康家交钱便是。
你说我也是,昨日袁五郎不来我们家,便应想到。我们却颠颠的去他家。没得因些别人的钱,去滥用如兰的面子。”
王若弗听得说道如兰却想起昨日的事来道“你说如兰,我却想起一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