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也不过作仆人。难道儿子受了委屈,父亲指望我憋肚子里一辈子?父亲就不怕我憋不住时来场狠的?
现在我也不提长辈错处,父亲也休念我手黑。大家心里有数,面上我礼数周全,父亲慈爱有加。便这般混日子岂不两相如意?”
袁老伯爵被袁文化说的无话可说。眯起眼看着这个陌生的儿子。
袁文化把话挑明了,站一旁不说话,和老袁伯爵斗鸡似的互看。
老袁伯爵想了许久,终还是闭上眼叹了口气。
“到底是我不理家事,让你受委屈了。你有些怨气也是常理。这事便就这样吧!以后谁也不再提以前的事。
既然你嫡母对你不慈。以后你的事宜,我不许她插手。你也有了爵位。你也不要再在这府斗气了,回你的府宅居住去吧!”
袁文化没想到老袁伯爵竟然如此解决事情。唱了声“诺”,施礼道。
“既然父亲已有决断,那儿子便回自己府上去也罢!”
老袁伯爵也不睁眼道“我知你和你三哥交好,你日后不记府上,也要记得你三哥的好啊!今家由你三嫂操持。你去让她把家中财货分你一份,便去吧!”
“财货!儿子便不要了。好男儿,当自食其力。”说罢,给袁老伯爵和袁文绍各磕了三个头,起身出了正厅。
袁文化回身轻轻关了房门。
屋内老袁伯爵方睁开眼睛,两行清泪留了下来。
一旁袁文绍见父亲流泪唏嘘不要“父亲,莫要伤心,五弟只是别府另居,到底还是你的儿子。”
袁文纯却在一旁咆哮“这个不孝的小畜生……”
话还未说上一句,老袁伯爵骂道“袁文纯,你给我跪下!”
袁文纯被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扑通”跪倒在地。
“你五弟自幼没了小娘,你不思照顾,还伙同别人欺凌,哪里还有兄长的样子。还好意思在这里骂?”
袁老伯爵越说越气,拿过一旁荆条,狠狠打在袁文纯身上。
直打得袁文纯哀求不已。
若是袁文纯不出声,老袁伯爵打几下便罢了。可听了袁文纯哭喊,越打越气。直打了袁文纯几十下。
话说,袁文化出了正厅,回了自家小院,嘱咐小婉收拾行装,便搬离了忠勤伯府,去了他的忠勇伯府。
袁文化正看着府中丫鬟收拾间,有一军士来报。
“将军,西北来福校尉急报。”
袁文化接过那封签书信,撕开来看。
半晌,袁文化将书信用火烧了。看着外边风吹柳枝摇曳笑道。
“风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