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非要带人出去逛医院,结果他俩人都是路痴,七歪八拐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差点触男人颈圈警报,当场来个强力电击。
最后没办法只能待在原地等保安队找过来把他们带回去。
第二天因为心虚没敢动。
第三天又开始屁股抹油一大清早就跑了个没影,美其名曰要给言朔一个惊喜,等回来的时候别墅院子里突然多了一个烧烤架。
桑止正一脸兴奋的指挥着汪一久和汪一恒两兄弟生火烤串,结果这俩菜鸟一块木炭没烧着,神奇的点了旁边的简易塑料凳,等到现的时候院子里的木头桌子已经烧了大半。
言朔看着冲天的火光,血压差点直接飙升到2oo。
最后还惊动了当地警察和消防,索性没有造成重大损失,只是那片草地完全烧了个焦黑,短期内估计也长不出什么花花草草了。
因为这事言朔直接关了桑止两天,除了水硬是没给一口饭吃,饿得孩子差点连桌子板都啃,最后贴着人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诚心诚意的认了错,言朔才放他出去。
等到第十天,是他们例行检查的日子,两人正好同一天,都起了个大早,被各自的主治医生带走。
桑止跟在汪一久屁股后面,一步三回头,那叫一个依依不舍。
忍不住问道:“言朔到底什么病?”
他前前后后找不少人打听过关于他的病情,愣是没有一个人知道。
后来索性干脆直接问言朔,人家除了一个大白眼之外也什么都没说,这导致他对言朔到底有精神病充满了好奇。
“病人的病情是需要保密的。”
“你悄悄透露一点,不用全说。”
他脑子清楚开始就跟精神病院打交道,什么毛病没见过,基本只要有一点点不正常状态展示出来,他都门清。
但是据他这么多天的观察,真不觉得言朔有什么毛病,都开始怀疑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论,好端端一个人怕不是被关成了神经病?
“你老对言先生这么好奇做什么?”
“他是我室友,我当然关心他。”
汪一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开始替他做检查。
检测后卫生间摔伤的手已经没什么大碍,可以拆除石膏,被言朔打断的那边还需要在打一个礼拜。
桑止抬了抬自己的左手,固定这么长时间都好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跟操纵不了似的,让它伸直不伸直,让它弯曲也不会弯。
“慢点,可能会有一些黏连现象,我检查一下,把手摊开。”汪一久站起来,抓住他的手臂开始揉捏。
“用力试试。”
桑止试着捏了捏,手指还是有僵。
汪一久推了推眼镜,张开手指嵌入他的五指,然后开始往后压:“痛不痛?”
“感觉都没有。”
“这样呢?”
“有点。”
“你试试能不能弯曲手指了。”
“完全不听使唤。”
“我在给你按按。”
桑止没意见,权当免费按摩。
两人都没有现,门外站着正好经过的言朔。
视线恰好落在两人交握的手指,哪怕明知道是在做康复训练,心里也不可抑制的掀起千层波涛。
邪恶的念头在瞬间充斥大脑,无数暴虐争先恐后的涌出,垂在腿边的双手紧紧攥紧,指骨已然泛白青。。。。。。。
桑止……
除了他,谁也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