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转向他。
“你还好吗?”
“我很好!”
不,你一点都不好。
看着眼眶通红随时都要哭出来的英格丽德,托尼对这样的女性向来手足无措。
就在他在思考该如何安慰为情所伤的女人时,英格丽德打断了他的思考,红着眼眶瞪着他。
“要一起喝酒吗?”
现在又是借着酒精麻痹自己的思想。
托尼撇了撇嘴端起手中的酒杯对她抬了抬。
“既然你都这样问了,我怎么能放下一位美丽的女士·····”
“等等···”
被打断俏皮话的托尼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毛,看着面前反复无常的英格丽德,她转过身对调酒师说。
“给他换一种酒,换成kamikaze·····”
“别太小瞧我了,我的饮酒史已经有三年了,已经不会被酒精麻痹头脑了···”托尼从她手中夺过酒杯,白了她一眼。
“你确定,你要喝这个?你的酒品好吗?”
“有什么不同吗?我觉得我不太可能因为喝了这一杯就会醉。”
英格丽德笑了笑。
“这种酒因为颜色有了一个名字——dusk。”
“通常是给失恋的人,让他们头脑空白不去痛苦回忆,一般他们喝了这种酒最后见到的就是黄昏,然后就是的二天中午的太阳。”
调酒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最喜欢叫它的还是——痛失吾爱。”
英格丽德摇着手中的酒杯,注视着酒杯中的漂亮液体上下起伏,眼神忧郁。
听到调酒师对这种酒的介绍后,托尼心中突然腾升起一种征服的*,他充满自信的对着调酒师和英格丽德笑了笑。
“可能它对我不起作用。”
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对英格丽德晃了晃。
英格丽德也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
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
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铃声猛的惊醒熟睡的托尼,他猛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从床上弹起来,头晕眼花的踩在地上把闹钟按停。
太阳穴突突的疼着,一时间天旋地转让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干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