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晕乎乎的坐回床上,强睁着眼四处扫视了一阵,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一凉,低头看去,现自己除了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全身上下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他认命的站起来四处寻找了一番,除了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以外,房间里也没有他散落的衣服。
“oh,suit!”
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回忆昨天生的事情。
好像从他喝下那杯酒之后,后面的记忆直到现在都是一片空白,一点影子都没有。
“昨天到底生了什么?”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口干舌燥的想要找些水来湿润自己的口腔。
然后,他扭开了房间另一边门的把手,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看见了自己的父亲。
“你醒了啊!”
霍华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接着把注意力转回自己手中的报纸上。
“嘿?”托尼眯着眼叫了一声,“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一向稳重沉稳的父亲竟然白了他一眼,接着把手中的报纸递给了他。
“比起问我在这里的原因,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解释这上面的事情吗?”
英格丽德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她坐上飞往意大利飞机的时候。
“我该感谢你最后还给我留了一件内裤吗?”隔着手机,英格丽德都能听出手机那端咬牙切齿的意味。
“咳···咳·····”
英格丽德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听着,我并没有脱掉你身上的衣服,那是你自己脱掉的。”
“什么?那不可能!”
“所以我问过你,你的酒品好吗,而且我阻止过你,你最后还是喝了。”
“那你呢?你在我喝醉以后阻止过我吗?”
英格丽德捂着嘴巴又咳嗽了几下。
“准确来说,我当时也喝醉了和你一起脱衣服,只不过因为昨天我刚好穿的是连体裙,所以没能脱下了····”
“···那在纽约街头飞奔是怎么回事?”
英格丽德捂着嘴憋着笑。
“听调酒师说,你在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之后,向我提出了邀请,邀请我和你一同在纽约街头散步,对了···”英格丽德想象着手机那端托尼的表情,噗嗞一声笑了出来。
“蓝色小白点平角内裤非常可爱····”
“······”
挂掉电话以后,英格丽德都是在笑着。
因为巴基离去而产生的阴霾似乎都消散了一些。
“请问,你也是去意大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