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情?大长腿,啥时耐情啊?”葛藟想要偃旗息鼓,娇颜可是紧追不舍,这个词她好像听过的。
“爱情是毒药,你就远远地躲着,要是沾上了,你百年的道行就算玩完了。”
葛藟对付小妖怪的策略一向是以吓唬为主。
“唉,醒醒了!”对付人类则是简单粗暴,比如现在她伸手把肖一平拍的砰砰的。
肖一平那还没动静,娇颜也是一脸的问号,葛藟突然感受到了自己从体力和智力两方面的全面优势,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葛藟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葫芦,扔给了在一边玩手机的黑黑。黑黑翻了个白眼取了葫芦塞子,从瓶子里倒出了些绿色的液体,一点一点抹在了肖一平太阳穴和人中上。
趁这空档,葛藟又把娇颜拉了过来,“我告诉你,妖精和人谈情说爱,那就是生病了,是不对的。”
看着娇颜左歪歪头,右歪歪头一脸不解地望着她,葛藟忍下了rua这位的冲动,放弃了继续教育。
“你现在连情爱都不懂,那些更谈不上。你就记住,要是你遇上一个人,心跳会变快,心……就这里,对,这里会怦怦跳。脸也变得通红,人也变得特别傻,那十有八九就是爱上这个人了,那你就是生病了。”
娇颜捂着胸口一脸的惊恐:“那怎么办?”
葛藟清点着包里的小铃铛和符纸,头都没抬说得轻松:“妖和人恋爱,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没别的。”
“啊!”
“到时候啊,我就给你贴上个符,把你搬回天门派去,再剁一剁切一切,给你炮制成丹药。”葛藟伸手就给娇颜脑门上贴了个符,顺带预想了一下处理结果。
被贴了符的娇颜僵着后脊背一双大眼睛滴溜滴溜的乱转,一动也不敢动,等过了三秒她才反应了过来,这是葛藟吓唬她呢。
“我不会跑么!”娇颜一把薅下了黄符,很是愤愤不平。
葛藟一副你这丫头出息了的表情,点了点头,“你可以试试啊。”
“咳,咳。”还没等娇颜回话,被擦了药油的肖一平终于有了动静。
“一平~”娇颜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过去了。
这边肖一平终于靠着墙壁夹着腿,睁开了眼睛,可是他头还是昏昏的。肖一平刚想问,只是一张嘴,就是一串轻哼脱口而出。
“人家是怎么了?”不张嘴不要紧,肖一平嘴一张,随之而来的就是伴着兰花指伸出去的一声质问。
他话一出口,葛藟窜起来就是一记手刀。
“你干啥呀!”
“我天,太恶心了好么!”看着肖一平又昏睡了过去,葛藟长舒了一口气。
娇颜戳了戳肖一平的脸肉,费解地望向了葛藟。
“秋染姐姐不是走了么,他咋还这样。”
“他八字太弱了,这是后遗症。算了,你把他抗下山吧,我车在村口呢。等天亮了,咱们回镇里去再说。”葛藟揉了揉手,抓起双肩包就率先下了山。
娇颜一脸困惑地点了点头,捞起了抱着手机的黑黑又把肖一平往肩上一扔,也跟着下了山。
“娇颜,我告诉你,你要是动了凡心。我可是会第一个收了你的哦。”
在村口的吉普车上,葛藟开车前冲着车后座的娇颜又重复了一遍。
“放心,娇颜没有情根的,谁动心,她也不会爱上别人,更别说是爱上人类了。”伴着游戏通关声音,黑黑一脸的笃定。当年他可是看着小红娘的娇颜在投胎前,被泰和上仙亲手剪了情根的,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至于现在么,娇颜和自家主人走得近也不过是前世的熟人,比较投缘罢了。
葛藟收回了目光点点头,没再说话。
只是坐在后座的娇颜,瞅了一眼前排那俩人,又看着枕在自己腿上昏睡的肖一平。
心会跳,人会笑,原来不是生病了,这就是喜欢啊。
吉普车飞快地在无人的山路上行驶着,谁也没注意到,肖一平左手脉口处那只小鸡腿上,隐隐地有一簇红光一闪一闪地,从他的心口引来了一簇粉红色的细线,二者合在了一起,又渐渐消隐在了那个鸡腿的纹身之下,不见了。
随着肖一平他们撤出了村子,这个村子再次陷入了沉静,就连村口那棵大槐树都不一样了。
树下那个刚刚被葛藟填好的坑旁,聚集起了一团黑气。它们的目标,就是那土下,原本埋着王乐橡的位置旁的一口棺材。
王乐橡栖身的木盒其实就是压制那口棺材的封符,现在木盒被起出了,棺材里的那个人,似乎再一次嗅到了来自人间的气息。
外面的黑气越聚越多,棺材里那原本双目紧闭的人,也越来越焦躁不安。
忽然,棺材里那个人睁开了眼睛,细长的单眼皮下那双眼睛,就算是在黑暗里也亮得吓人,因为她眼里的恨太过明显了。同时,她眼睛里又闪过了一丝迷茫。
“这儿,是哪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小时候玩过那个游戏没对于喜欢的人,写信也好写贺卡也罢总会写个“您”
为什么呢,因为您就是,你在我心上这是个古早的点子啦,可能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远目ing——来自老朵的无用生活小百科肖姐姐下线了,我还有点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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