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今手就放在妙宁的手边,妙宁无意识的伸了过去,紧紧的握住,熟悉久违的感觉。她喊着,“喂,叶怀今,你让我来你家留宿,你不给我安排个房间吗?”
“你是要在沙上和我同床共枕吗?”
“明天要一起感冒吗?”
叶怀今双颊染得绯红,喷出来气息中带着浓重的红酒香气,及肩的长已经散乱。
妙宁脱了拖鞋,也跟着蜷在了沙上,看着叶怀今温柔的眉眼,嘴里喃喃道,“叶怀今,我一无所有了啊,拜你所赐。”
“算了,我也在这睡了吧。”
“你也在这。”
妙宁闭上了眼睛,脑中的晕眩感逐渐放大。
那些年42度的白酒,妙宁每喝一口都提心吊胆着,想着狗逼的合同,想着会伸来的咸猪手,她就真的不会醉。
而现在15度的红酒,似乎是后劲,她有些醉到不能自已了。
“晚安。”妙宁呼吸慢慢平顺,陷入无边无际的沉静睡梦里。
夜晚的温度越来越低,窗外的暴雨还在继续。
叶怀今缓缓睁开清醒的眼,眼泪从眼眶盈满,无声落入际之中。
像窗外的雨,不停歇。
灯火通明的空间里,叶怀今浑身都在冷,她望向双手抱着双膝蜷缩成婴儿样子的妙宁。
一个人怎么会这么脆弱呢。
叶怀今起身,拉住妙宁的手将她拖了起来,在沙上靠好。她蹲下身子,手腕向后把妙宁揽在自己的背上,“妙宁,这里太冷了。”
她一手托住妙宁的大腿,一手撑着沙上,尝试着站起来。
一次,二次。
叶怀今咬着牙说,“谷妙宁,你真重。”
“该减肥了。”
叶怀今双手固定好妙宁,开始往二楼卧室走。走几步路就要往上抬一抬,叶怀今掐了掐,笑,“一摸你这皮鼓,就知道你不爱运动,经常坐办公室。”
妙宁头搭在叶怀今的后颈窝,热气弄得她痒痒的。
叶怀今背的累了,就停下来歇个几秒,慢慢的额头上又起了一层薄汗。
叶怀今把妙宁放在床上,双手扶着后腰喘着粗气,不比小时候能把妙宁公主抱起来了。
叶怀今手胡乱擦了一把头上和脖子上的汗,手一挥闻见身上淡淡的汗味,有一点难闻。
叶怀今坐在床边,靠近妙宁的衣服闻了闻,她们两个下午出了这么多汗,衣服都湿透了,一直没洗澡。
叶怀今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一块干净的毛巾,再次来到妙宁身边,她拧干毛巾,打算大概擦一擦妙宁身上的汗,免得她晚上睡得不舒服。
叶怀今刚刚上手放在妙宁的脖颈处。
妙宁飞快伸出手,死死的掐住叶怀今的手,手指甲陷入叶怀今的肉里,嘴里面爆出脏话,“你这个秃顶老男人,别他妈想吃老娘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