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直起身子,胸前明显涌动的一番,她好似不自知,抬起一双脚,倒下去往里一滚,寝裤往上,露出修长白皙的玉腿,秦牧隐的目光晦暗如深,面上平静如常,过去,脱了鞋子,她已经缩进了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脑袋,黑白分明的桃花眼荧光潋滟,妩媚荡漾,朱唇微启,欲言又止。
秦牧隐的身子又淌过一阵酥麻,席卷了全身。
黎婉开口,想叫秦牧隐拿床沿的书,谁知,庞大的黑影笼罩,她来不及出声,言语化作呜咽被他吞入腹中,来得莫名,黎婉还睁着眼睛,望进他黑不见底的眸子里,黎婉全身一软。
秦牧隐想做这件事很久了,第一次是弄疼了她后来克制着,后来是她问他兵书上的意思,他不好亵渎了孤本,此时,当手中握着她的饱满,指缝中全是她的浑圆溢出的柔软时,秦牧隐再难自制。
俯身,细细亲吻啃噬她的柔韧,外软内韧,他故意在樱桃上流连忘返,吃进嘴里舍不得下齿咬,好似弥足珍贵的药材,舔一口就能药到病除,却有留下瘾的后遗症,秦牧隐就中了樱桃的后遗症,舍不得吃可是又离不开。
一番下来,黎婉身子软成了棉花,她咬着牙,艰难的平缓着呼吸,随机,握在樱桃指尖的手慢慢往下,黎婉身子一颤,面若桃花的扭头,双腿不自主的抗拒着他。
可是,当他把手放到她眼前叫她看时,黎婉脸熟了透,上边带着丝丝水润的光泽,黎婉局促的扭动着身子,闹着要熄灯。
如愿以偿,一室黑暗。
黎婉仍羞红着脸,手无措的抓着他的手臂,两人都清醒着,黎婉脸皮再厚也不敢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待他沉根没入,黎婉抓紧了被子,闷哼一声。
他的动作慢,黎婉最初的不适很快就没了,反而升起了一种难受,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身子,听到上方他的低…喘,黎婉又动了两下,他的呼吸都重了,随机,就是狂风骤雨的攻击,黎婉不察,差点晕了过去,黎婉身子往后一退,被他握住了腰身,黎婉下意识的朝他手臂挠去。
听到又是重重的一声,“上次的抓痕还在呢!”
黎婉半眯着眼,双眸水雾萦绕,迸出妖冶潋滟的光,黎婉不信,断断续续反驳,“才不会……我的都好了!”她伤在那么薄弱的地方用了一次药就好了,他伤在手臂,肩头,后背,该早好了才是。
头顶,是他轻忽的笑声,内敛而压抑,黎婉猛地睁开了眼,对上他上扬的唇角,脑海闪过一阵白光,身子瘫软下去。余韵中,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后,绯红的脸蔓延上了一层嫣红。
倏然,他不间断的攻势爆开来,一次比一次有力,黎婉咬着唇,嘤嘤哭出了声。
迷糊间听他沙哑低沉的问她,“真的好了吗?”
黎婉意识涣散,不知秦牧隐问的什么,下意识答道,“当然!”
黎婉红唇微张,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随波逐流,没有注意她说完后,他唇角加深的笑意,“是吗?”
一波又一波,黑暗中,一室迤逦……
第29章和乐融融
大年三十,黎婉是被外边的鞭炮声吵醒的,脑子有些迷糊,昨晚闹得晚,还好,秦牧隐把握住了分寸,不觉得难受,听到外间传来秦牧隐在外间和老夫人的说话声,黎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侧头,紫兰和紫薯站在床边,紫兰拿着色泽明艳的大红剪纸,手拖着帷帐,剪纸和帷帐相贴,紫薯端着碗,手里拿着一块扁扁的勺子,往碗里蘸了米白色的浆糊,然后涂抹在剪纸的里层。
“怎么想起贴这个了?”过年时每家每户都会贴剪纸,不过是贴在窗户上,黎婉疑惑,贴到帷帐上,取下来就难了。
紫兰嘴角笑得甜,紫薰的勺子一拿开她就紧紧用手按住,确保黏紧了,答道,“老夫人送来的,说是昨晚和江妈妈熬夜剪出来的剪纸,夫人快来瞧,剪的是双龙戏珠呢!”中间还有一条小鱼,寓意阖家团圆,不过紫兰没说,夫人面皮薄,要是说了,估计又不好意思,老夫人在外边等着呢。
黎婉点了点头,惦记着在外边的老夫人,心里怨恨秦牧隐,起床时不提醒她,催促紫兰,“你让紫薯慢慢弄,先将我的衣衫拿来!”
黎婉想要沐浴已经来不及了,昨晚擦拭过身子,她只想着,过了今日再说。
黎婉让紫兰挽了一个稍微复杂的髻,插了那只玉兰花的簪子,刚开始,她喜欢玉兰花簪是为了讨好老夫人和秦牧隐,用得久了,簪子越看越温润亮泽,竟是真的喜欢上了,她穿了件深红色衣衫和儒裙,她在侯府过的第一个年,红衣衫图个喜庆,出门时,黎婉才注意,窗户上,门上,到处贴了剪纸,或浮雕剪纸,或窗花剪纸,皆喜气洋洋,黎婉的心情跟着好起来,一脸愉悦。
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老夫人与秦牧隐坐在炕上,老夫人也穿了身大红色牡丹图案的衣衫,领口袖边镶了一层金丝,高贵优雅,江妈妈站在一旁,听到帘子的响动,她抬头,脸上挂着笑,很浅,不过倒是自心底。
黎婉想,定是老夫人吩咐她过年不要板着脸的缘故。
见江妈妈微微颔,随机走到门边,与门口的紫熏说了两句,紫熏小跑着走了,黎婉想起桌上的盒子,朝紫兰道,“桌上有个盒子,待会拿出来,给各个院子里的人送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