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敬我什么?”
我说:&1dquo;多谢你没有把我当仇人。”
林越说:&1dquo;你怕?”
我笑了笑:&1dquo;白冷武功远不及教主,实不愿与教主有仇。”
林越说:&1dquo;你有白相与。”
我说:&1dquo;正是因为有白相与,白冷更不愿与教主有仇。”
林越骨节分明的右手放在酒杯旁,没有举起。
他淡淡说:&1dquo;坐下吧,我不是你的长辈,跟白相与同岁,你不用站着跟我喝酒。”
我坐下,他跟我干了。
我喝完把酒杯放回去。
林越说:&1dquo;看来你是不愿跟我多喝一杯。”
我冷淡说:&1dquo;白冷与教主立场不同,一杯足矣。”
&1dquo;有何不同。”
我说:&1dquo;你杀了那么多人,我和你就不同。”
林越讽笑:&1dquo;我又没想取你性命,何来太多顾忌?人活着应想着怎么快活,何必找罪受?哪来正邪,不过骗天下人。你口口声声称我为教主,那本教主是不是该尊你一声公主?”
我抬眼看他。
林越说:&1dquo;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萧冷的女儿?”
我淡淡说:&1dquo;我不聋不瞎,慢慢长大,自然就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师父喜好饮酒,尤其和他师兄在一起的时候,更是要痛饮一场,不醉不休。而人喝醉了酒,很多清醒时不会讲的话,糊里糊涂地便说了出来。
虽然我曾经怀疑过师父是故意酒后失言。师父希望我知道谁是我真正的父亲,只是怕我伤心。
林越显得感兴:&1dquo;那要是不知道,你还会跟白相与在一起吗?”
我看他一眼,说:&1dquo;我没想过乱、伦。”
林越不无遗憾道:&1dquo;若不知道就有好戏看了。”
我问:&1dquo;你这教主当得怎么样?”
&1dquo;你这公主当得怎么样?”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