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芳说:&1dquo;方府房间众多,人员又杂,我们怎么找?”
宋明远说:&1dquo;不如我们分头行动?”
齐芳说:&1dquo;我们对这里不熟,分开行动岂不是到处乱转?万一被现惊动了人,那蒙语晨又溜了怎么办?。”
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王怜道:&1dquo;我们还是明日再来吧。”
齐芳一把搂住她,笑道:&1dquo;现世菩萨,收收你的善心。这该杀的还是得杀,你想下,如果明天我们才动手,那郎不就成一日郎了?”
王怜怒道:&1dquo;你这个人,我跟你说真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齐芳无辜道:&1dquo;我也是说真的啊,怜儿姐,你光想到蒙语晨好可怜,有没有想想被她杀死的那一家四口?”
王怜不说话了。
气氛有点凝固。
齐思看看外面的情况,回头严肃道:&1dquo;不要胡思乱想了,来了就要成事。”
宋明远说:&1dquo;那你看要怎么做?”
齐思说:&1dquo;等她自己出来吧。”
齐芳歪歪头:&1dquo;她会自己出来找死?”
宋明远拍一下她的头:&1dquo;笨啊!她怎么知道我们来寻仇?她是娘子不出来拜堂?”
齐芳推他:&1dquo;知道啦!一时没有想到嘛!”
宋明远笑:&1dquo;你就是不承认你是个笨丫头!”
齐芳凶道:&1dquo;不准说我是丫头!”
黄昏日落,蒙语晨终于出现在大厅,凤冠霞帔,盖着薄薄的红纱盖头,由喜娘扶着手走向郎。那郎看着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满堂宾客齐声喝彩,祝贺声四起。
两个壮汉抬着一缸酒出来,酒香肆溢,光闻着就让人有几分醉意。
我们伏在屋顶上观着。
待时机一到,我和齐思对视一眼,各拾起一片瓦砾,凝神聚力,顷刻之间,两片瓦砾同时向那缸酒飞射而去!
&1dquo;啪!啪!”
抬在空中的酒缸四分五裂,酒水泼溅!
&1dquo;哎呀!”
一些妇人惊叫起来。
我们手执长剑,跃下屋顶。
宾客们看到不之客,纷纷避让。一群家仆围上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上前喝道:&1dquo;来者何人!”
隔着人群,我对着站在大堂里正要拜堂的蒙语晨冷声道:&1dquo;蒙语晨,你可否还记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