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1dquo;你是有什么感想吗?”
白相与说:&1dquo;父皇这是耍着我们玩呢。”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眼里露出厌恶之色。
我想活跃一下气氛,说:&1dquo;哥哥,你还好吧?”
&1dquo;妹妹。”他手指触摸我的脸,说:&1dquo;谁也不能左右、摆弄得了我。”
三天后,宫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白相与要随独一剑出宫,他的母妃舒贵妃亲身来劝他不要走,他也不听。
我到清风宫时,他已经把包袱装好,我看见舒贵妃,于是向她请了安。
她只&1dquo;嗯”一声,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她对白相与长叹道:&1dquo;从小到大,我就是太宠你,才由着你什么事都胡来。”说罢款款地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白相与已在他母妃面前透露了什么?我猜想这皇宫里的人怕是都知道了我的身世,却还尊我公主的身份。舒贵妃应没料想到我会和她儿子纠缠在一起,这皇子和公主的&1dquo;不、伦”,她竟也没阻止。
只能说有妈的孩子真是好。
我说:&1dquo;你不过了生日再走?”
白相与漫不经心地回:&1dquo;我出世那日早过了,有什么好过的?”
我说:&1dquo;可你出宫干什么?”
白相与说:&1dquo;听说饮月教的教主邪功练成了,我去领教领教。”
我脱口而出:&1dquo;你要灭了饮月教?”
白相与瞧我一眼,我也觉得自己这话说过头了。当今江湖,正派以天门为,歪门邪道则以饮月教马是瞻。天门和饮月教对峙由来已久,谁也灭不了说,或者说,双方的对峙保持了江湖的平衡安稳。
白相与说:&1dquo;我和师父回天门一趟,你在宝鸣山等我,生日那天我去找你。”
我点点头。
就是这时候德公公来到清风宫,&1dquo;奴才见过七皇子,七皇子,皇上让您去御书房一趟。”
白相与冷淡说:&1dquo;你告诉父皇,儿臣有事不能去了。”
德子笑道:&1dquo;七皇子,皇上一定要您过去,您不要为难奴才呀!”
白相与置若罔闻,拿起包袱,对我说声&1dquo;走了”,微风拂过,人影一闪,哪里还有白相与?
白相与走了,师父也要回去天门,我一个人在皇宫里待着也没意思,而且还有蒙语晨的事没了结,一日我收到齐思他们的飞鸽传书。于是我去向父皇辞行,不出所料他只是让我在娘的忌日回来一趟。我把生日礼物提前送给了白倾,清晨人未醒时,城门刚打开,我驾着马离开云锦城,往北驶去。
路上日出,金光万丈,朝露未晞。
漠北古城。我到了跟齐思他们约定的金水镇,在一家好来客栈投宿,我问伙计:&1dquo;这里有没有住着叫齐思,宋明远的人?”
伙计马上说:&1dquo;有!客官,两位少侠早交代了,您终于来了,楼上请,房间已经给您收拾好,人出去了,您到楼上等等。”
我欲随伙计上楼。
&1dquo;白冷!”
我转头看去,齐思他们走过来。
我向他们握拳:&1dquo;多日不见了。”
宋明远笑说:&1dquo;刚才我们还寻思着你什么时候到呢!”
我说:&1dquo;你们早来了?”
齐思说:&1dquo;来了七天。我们楼上谈。&1dquo;’上了房间,齐思说:&1dquo;我们已经打探到蒙语晨在哪里。”
我说:&1dquo;她在哪里?”
齐思说:&1dquo;离金水镇不远的长夏城,她正要和她表哥成亲。”
齐芳说:&1dquo;你要再不来,我们都要先动手把蒙语晨抓过来了。”
王怜说:&1dquo;看那蒙语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倒不像个歹毒的人。”
齐芳说:&1dquo;光看外表怎么能看得出人的内心?王怜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事情都只愿意往好的方面去想。”她握握拳头:&1dquo;我最恨那些忘恩负义、笑里藏刀的人,待我抓到手,狠狠撕下她的假面具!”
听他们言毕。
我道:&1dquo;多谢各位相助,接下来的事我一个人即可。”
宋明远马上面露不悦:&1dquo;我们是那种怕事的人吗?”
我说:&1dquo;我不是这个意思,接下来的事情是我和蒙语晨的私人恩怨,其中的是非曲折,我不便和你们明说。你们也因我耽搁了不少时日,白冷感激在心。”
齐思道:&1dquo;蒙语晨那个表哥姓方,家里在长夏城也算是名门望族,你一个人前去,恐怕没那么容易,为何不同行?以免节外生枝。”
我思忖片刻,笑道:&1dquo;那有劳各位了,等完事,我请大家喝酒。”
齐芳说:&1dquo;你可千万不要再讲这种客气话!我最厌烦这一套!一听就头大,我是因为喜欢你这个人才帮你,咱们江湖儿女,讲的就是恩仇现报!”
我握拳道:&1dquo;好,白冷交你这个朋友!”
我们要了一桌酒席,边吃边商量去那个表哥家的事。王怜对要杀准备当娘子的蒙语晨显得十分不忍,她有一副慈悲心肠。
第二天我们到方府时,方府已经十分热闹喧哗,人声鼎沸,宾客盈门。今天是蒙语晨成亲的日子,我们潜入一处偏僻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