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
下了楼,到了大门口我说:“请回吧!”
我知道,就算是她一个小姑娘在家,有她的哼哈二将保护,也可高枕无忧的。
“你还是打车回去吧?”
“我想走走,要步量一下与‘狗窝’的距离。”我的脚下开始绊蒜了,摇摇晃晃的身体姿势保持不了平衡,这是被酒精麻痹的结果,却还跟自己想要的酩酊大醉差了点儿。
在餐桌上,我接了楚翘的一个电话,我知道她关心我,同时也关心她的学生薛漪萝。她虽没直言说什么,但也是有意在暗示里提醒着我们:
“你们俩在一起我很放心,你就别借酒消愁了,喝多了路上不安全!”
明白,我心里明白!
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一起,无疑就像是一只老虎跟前守着一只小绵羊!
我跟她再见着,在转身离开之后听见了关门声。
我辨别了下方向,步履踉跄着。街上霓虹灯争辉相映,人来人往,车来车去。微风习习,却吹拂不去我满腔的痛苦忧伤。一个女人把我给抛弃了,给我的感觉竟像是这个世界也把我给抛弃了一样的悲伤,爱和恨是相依相伴的一个共同体!
在郝婶儿得知我离婚后的消息时,她好像是听见了晴天霹雳一样,所以她把眼睛睁得像是这辈子睁地最大一次,嘴巴张得如果把一只没掰爪的蛤蟆都可能不费力地塞进去。
“这是为什么?”
“女人是个理解不透的动物!”
她一时哑口无言。
看着她诧异的表情,好像她也不愿被规划在此“动物”之列了。
于是,我说:“我也是动物!”
“你俩多般配呀?郎才女貌的,让人羡慕,怎么会这样,也没听你们小两口闹矛盾,这。。。。。。这。。。。。。”
接着,她苦口婆心得好一顿把我安慰,像是她唠叨的话能起到熨斗一样的作用,能够把我的心里伤痕当成是皱褶给烫平了。
于是,在回忆里的懵懂中我还恍惚听到提起了陶娜了。
噢,大概是我一离婚,就可再接管另外一个耐心等待的女人了,我要是开收购站,一定会生意兴隆的!嘿嘿。。。。。。
酒是越来越上头了,迷迷糊糊,觉得此时自己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游走在人世间,在寻找着丢失了的一颗灵魂。一串轻微地脚步声在身后传来了,但我没有回头,是谁又能跟我有关系吗?人群之中唯有失魂落魄的我是最孤独的!
当一只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时才猛然一惊。
原来是薛漪萝。
“你怎么跟来了?”
“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我感慨道:“有朋友真好!”
楚翘,薛漪萝,相比之下,要比那三个不闻不问的色鬼强多了,或许我离婚的消息楚翘也没透露给他们。而我呢,这种事也不宜对他们诉苦的!
“以后玲珑姐不在你身边了,你的吃穿用度以后就由我来负责好了,缺啥少啥的尽管言语一声。”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一个大男人总能养活自己了。”我要是想吃软饭,总不能吃到一个小姑娘的头上。
“我的意思是,你一定要坚强,别一蹶不振,就此埋没了才华。”
我犹豫了下说:“放心,不会的。”
“你今后有啥打算?”
“事已至此,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