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不敢反驳。
奥斯卡·王尔德的脸感觉肿了。
人家可以从法国逃跑,嫌弃法国不够自由,你却劝他投奔英国——英国的牢笼在虎视眈眈,抓住了人,肯定不会容忍对方浪费一身实力。
奥斯卡·王尔德越想越委屈,凭什么大家是一样的越者,你的日子这么好,我就要工作!
等等?
这个人刚来英国,好像不太开心?
奥斯卡·王尔德抓住阿蒂尔·兰波的弱点:“你说你过得很好,为什么我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表现得不是那样,就好像——被人欺负了?”
阿蒂尔·兰波勃然大怒:“你才被人欺负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关键时候敏锐的英国人,踩住奥斯卡·王尔德的皮鞋。
“我是最厉害的!”
“嘶——是、是的,你是最厉害了。”
“我就是现了一些理想和现实的差异,受不了那份压抑,来英国散心而已。”
阿蒂尔·兰波嘟囔,悻悻地收回了脚,蹲下身,用手掌擦干净奥斯卡·王尔德皮鞋上的脚印。
“不疼吧?”阿蒂尔·兰波仰起头。
天空映入湛蓝的眸子,分不清是哪一个更蓝。
喜怒可以随性,尊卑可以颠倒,阿蒂尔·兰波为奥斯卡·王尔德擦鞋子的举动,触动到了对方。
奥斯卡·王尔德为很多人弯下过腰,把美丽捧在自己的头顶上,所有人都觉得奥斯卡·王尔德乐在其中,事实上也是如此,奥斯卡·王尔德心甘情愿为崇高的美学献出那些微不足道的尊严。
而他的尊严——
在某一天,也会想要得到美人的尊重。
“简直就是按摩!”奥斯卡·王尔德风幽默地说道,“力度适中,精准压迫穴位,刺激神经和大脑,减少了我一天的疲劳,我仿佛获得了重生!”
“你、你也太会夸人了!”
阿蒂尔·兰波笑得不行,一屁股要坐到地上,他被奥斯卡·王尔德及时拉住了手。
奥斯卡·王尔德一用力,把人拉得站起来。
“我最喜欢看你笑了,当然,我个人认为,站着大笑的你要帅气一些。”
“帅气?”
阿蒂尔·兰波摸着下巴,被王尔德盯着后,他的胡渣连长出来的机会都被抹杀了。
“你有什么好玩的建议吗?”阿蒂尔·兰波征求起画家先生的意见,回报对方的宽容,“我们逛了这么久,该轮到我体验一下你的玩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