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鸢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毯子。
宫远徵一把拿开毯子:“怕你着凉了而已,但一想,一个植物而已,怎么会着凉。”
似乎在排斥着什么,宫远徵开口没轻没重的。
兰鸢皱了皱眉,他这是怎么了?吃枪药了?
不过,谁让姐姐疼你呢,原谅你啦。兰鸢心里想。
看着渐晚的天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等的都睡着了。”(放屁,你分明一来就睡着了。)
但宫远徵不知道呀,他甚至听到这话还有些
愧疚:“抱歉!”
哇!奶狗低头哎!!兰鸢一整个被萌化了。
“没,没事,原谅你啦。”
兰鸢摸了摸宫远徵的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宫远徵顺着低下头给她摸。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开门声:“怎么这么久。”
声音戛然而止,宫尚角看着眼前这一幕,冰冷的脸上有些许龟裂,挑了挑眉:“你们这是?”
兰鸢连忙放手,宫远徵也站直了身子。尴尬的咳了几声。
宫尚角转身,出门:“我在门外等你。”
兰鸢从软榻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好奇道:“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干嘛?”
宫远徵刚要说话,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大夫?周大夫?”
兰鸢一笑,哦豁,名场面。
宫远徵捂住兰鸢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待着不要动。
而宫远徵身形如鬼魅般闪动,闪身便到了声音的主人身前。
“站住!”
宫远徵手中的薄刃稳稳的停在女子的眉间,刀刃在半空中纹丝不动。
“站起来,双手放在我看见的地方,别想耍花招。”
语气带着威胁,手中的刀刃闪着寒光。
兰鸢在暗室中看着宫远徵的高光时刻,她的远徵弟弟太可爱了。若是兰鸢知道宫远徵把自己当女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兰鸢自然知道上官浅要来,而且是故意为之。为的是引起猎人的注意,刚好,猎人也在这里呢,兰鸢目光看向屏风后的宫尚角。
宫尚角也看向兰鸢,眸子似乎是淬着冰渣,但似乎想到了什么,慢慢带上了温度,看兰鸢的样子,像是看一个小辈。
兰鸢恶寒。
宫远徵眸子中闪着危险的光“你是谁?”刀锋逼近。
“上官浅。”
…
兰鸢和宫尚角一起吃瓜看戏。不得不说,上官浅不仅泡的一手好茶,还演的一手好戏。
这边宫远徵轻蹙眉头,他记得她,她是那个在女客院落大堂里大言不惭说自己喜欢宫尚角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