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下来了,都这么晚了!”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肩膀,馒馒抬头看他,“你也不没睡。”
“我那是有工作。”他声音放缓,这才现自己喉咙里都是火烧火燎的,他摸摸她凉嗖嗖的胳膊,“冷不冷?”
馒馒摇摇头,看他一脸尘土的疲惫,一天不见就好像老了一岁。
“要上来留宿吗?”她忽然间拉住他腰上的衣摆,沈挚浑身剧烈一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留,留……留宿?”
她直勾勾盯着他的脸,沈挚眼睛左右乱瞄,就是不敢看她。
馒馒瞧他那蠢样忽然展颜一笑,“逗你的,快回去吧。”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然后快跑几步进了楼道,瞬间就看不到了身影。
沈挚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啊,原来是逗我的啊……”我特么竟然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条咸鱼味的乱码的地雷】
☆、插pter25
沈挚一直等她屋里的灯亮起来,才转身再次跨上摩托车离去。
他们警察就像是一把枪,枪口对着的是敌人,枪把后面守护的是爱人。
“嫌疑人ab已经分别被控制,抓紧审讯。”回到警局的时候,刑侦小组还在加班加点,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个严肃着走来走去的人。
“怎么样?”沈挚到的时候,周顶天正站在审讯室门口准备,“孙队去盘查嫌疑人a了,这个b我们正要开始。”
“好。”他们推门进去,屋里光线昏暗,唯一一盏灯下面坐着一个男人,这样的环境有利于对犯人心理防线施压。
这男人不过二十多岁,身上穿着件t恤和短裤,瞧有人进来害怕极了,“我,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我没有杀人!”
沈挚坐到他对面,面无表情的翻开资料,“刘亮,男25岁,与被害人是男女朋友关系,且交往已经三个月。”
刘亮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没错……我们是打游戏认识的,后来现在一个城市,就一直交往着。不过先说好啊,我跟她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疯了吗?我图啥啊我!……”
嫌疑人的情绪属于正常范围,沈挚继续说,“昨天晚上你和死者有约会?”
“不是约会、是约炮。”刘亮咽了口唾沫,紧张的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一众警察,“约炮不犯法吧?”
“老实点,别耍嘴皮子。”周顶天用拳头捶捶他的肩膀,刘亮缩了缩脖子,“她下班以后来我家……玩了会,大概十点多就走了,然后我就一直呆在家里哪都没去啊!”
周顶天撇撇嘴:才一个小时,真短……
“你怎么证明你没有出去,你家这小区监控死角太多了,你大可以先把女友制服,然后拖到外面去杀了。”
“我冤枉啊!”
沈挚画了画地图,“你家距离案地西郊公园不过几百米远,你有充足的作案时间,无论是杀人抛尸还是绑架撕票,你都可以做到。”刘亮拼命的摇着头。
“邓红夏还同时纠缠了许多男人,作为正牌男友,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膈应?”沈挚点了点她家的证物照片,“衣服鞋子饰,她与许多男人出轨的事实,你不可能不知道。”
“还是说,你就是让她放松警惕,然后伺机杀人泄愤。”沈挚掷地有声,刘亮一下子崩溃的大喊,“我是冤枉的啊!我杀她干什么!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大家都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啊!”
后来十几分钟,刘亮也是一直在重复那些话,沈挚和周顶天出来,又换了两个人进去继续询问,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2点了。
“刘亮有作案时间,他也没有不在场证明,是凶手的可能行很大。”周顶天皱眉说,“但是他为什么要杀邓红夏呢?如果像他说的,他们只是纯纯的炮友关系,他没必要突然灭口吧。”
沈挚点了点墙面,“走,我们去看看另一个嫌疑人。”
而另一边的审讯室,孙垂南也在和助手讨论着,“怎么样,问出点什么了?”
孙垂南摇摇头,递给他们刑讯记录纸,“宋海,个体经营者,今年3o岁,与死者是相亲对象关系,据说是有名无实,只是彼此用来搪塞家里人的借口。”
“那个假1v包就是宋海送的。”
“昨天晚上他关店以后自己回家,没有人能证明他当时在哪里。”孙垂南点了点地图,“宋海的住所和西郊公园不算近,但他有货车,可以作为移动作案现场。”
“所以现在有两种可能。”周顶天拍了拍手,“一,凶手是宋海,他在和店员分开后,等在刘亮家门口,等被害人约炮出来后将人掳走。二,凶手是刘亮,直接在自己家将被害人囚禁,然后杀人抛尸,我们现在只需要排除之一。”
沈挚指着验尸记录点了点头,“被害人死亡时间是清晨6点,但是遭受侵犯的时间还要更早,从她的打扮来看,她当晚没有机会回家,至少在从刘亮家出来后不久,她就已经被控制了。”
“这样看的话,似乎和小周的推理符合。”周顶天才刚要乐,沈挚又接着说,“但是,你们忽略了什么。”
“她的死因是钝器击打头部,且下体遭受严重伤害,凶手没有划画她的脸,或者是别的体罚项目,就说明他的仇恨不是针对邓红夏个人。”
“而是针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