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毛巾、粉白色的瓶瓶罐罐、鞋架上的小皮鞋,身后大红色的……
‘咕咚-’
“你等一下,我烧水。”馒馒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小热水壶里面,又顺手洗了一个玻璃杯,谁叫她平时都不用这些。
刚转过身呢,就看到那个躁动不堪的男人自己抓了她茶几上的水来喝。
“咳咳。”他弯腰咳嗽了两声,抹了下嘴,“哎,这水味道怎么怪怪的?”
沈挚感觉馒馒走到他面前,好像在说话,就是人影有点飘,怎么一下就成三个了……
‘咚’她看着这个男人一头撞在茶几上昏睡过去,手里还剩一点液体倒翻在地。
“喂,沈队长醒醒。”她推了推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来吸血鬼的饮料对于人类劲头太大了。”她随手把里面残余的东西倒进洗手台,然后又找来纸巾擦拭干净,这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沈挚。”她走到他旁边,扒了扒他湿漉漉的丝,雨水打湿了他的衬衣,若隐若现的露出贴身穿的棉背心,胸口的纽扣被扯掉一颗,挂着可怜的线头。
“醒醒。”她拍拍他的脸颊,他做梦一样呓语一声,动了动腿。馒馒眼睛变得有点红,她凑近了他的皮肤,闻他身上的气味。
“是你送上门来的。”
屋里黑漆漆的,她没有开灯,血族的视力在夜间才是最佳。屋外偶尔有电闪雷鸣,一道一道忽然亮起的白光照在身下那人脸上。
她把他放在自己床上,除掉了那些湿透的衣物,冰凉的手指所过之地,他的身体就像小兽一样战栗,强壮的肌理热乎乎的,摸上去很舒服。
馒馒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一手抚摸他颈部的动脉,感受那里血管一突一突的跳跃,充满了生命力。
她鼻尖和他凑的极近,像只真正的野兽一样趴在这个毫无知觉的男人身上,长铺了他满身,埋在他颈窝里急促的嗅了几下后,他的身体忽然一阵紧绷。
“啊…”他两只手无意识的抓紧了床单,赤粿的双腿曲起,脚背崩的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表情痛苦。
馒馒听到他难耐的呻音,然而她并没有停手,喉咙里咕嘟咕嘟吞咽着什么,有热且腥的气味传出来,像是铁锈的味道。
“哈……啊……”沈挚大张着嘴喘息,他满脸都是汗水,脖子上、胸膛上黏糊糊湿哒哒的,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身体因为急剧的亢奋激动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好像散着热气一样。
她直起身坐在他腰间,伸出手指舔了下嘴唇,眼睛在夜色里红的亮,“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么根正苗红的作者,我会说以后的画风都是馒头各种ooxx沈队,这种话我会说?
明天没有更2333,控制一下上榜字数。
☆、插pter11
“一直觉得你很好吃,但没想到会有这么甜。”馒馒坐在他腰上,伸手轻轻的划过那里刚被她咬过的伤口,被血族舔舐几下之后,血迹就干涸了,看不出一点痕迹。
奸诈之人的血液是酸的,凶暴之人的血液是苦的,只有正直之人才是甜的。
“你是个好人。”如果遇到的不是她,大概已经被吃干净了。
她忍不住低头一次又一次的去舔他的皮肤,好像那里散的荷尔蒙是能叫人上瘾的东西。手脚相依,他灼热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好像她也有了温度一样。
“哈……哈……”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张着喘息的嘴角挂着银丝,偏偏眼睛还紧闭着,可怜兮兮却又毫无还手之力,禁欲的像是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雄兽,任人宰割。
馒馒两手撑着他的胸肌,目光下移到他身上唯一一件衣物:那条纯色的四角底裤上,那里有一个颤巍巍的肿起,鼓胀的像个小山包。
小沈肯定不知道自己主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它十分有活力的上下跳动着,且在平角裤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你倒是不像他这么严肃(笑)。”
“不许动。”馒馒伸出手指弹了小沈一下,它猛地一哆嗦,然后他的主人胯部剧烈的一收,双腿曲起,要不是身上还坐着一个人,他已经跳起来了。
他喉咙里出痛苦的低叫,侧着脑袋埋在枕头里,露出半片汗湿的短,剧烈起伏的腹肌收缩着,像巧克力一样边缘分明。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
男人的下颌处还有一点胡渣,馒馒用大拇指揉过他的下唇,触感柔软、温度微暖。
特别是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抬着脸又毫不设防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
“沈挚。”她叫他的名字。他没有清醒过来,当然不会回答她。
“你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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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
某个人早晨的闹钟欢快的响了起来,一只手左右摸索着,终于拿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划拉了几下子,才停止了电子音的喧闹。
雪白的棉被翻动了一下,好像要继续沉眠,但是寂静不过三秒钟,里面的人像被电了一样‘腾-’的一声坐了起来。
入眼的是白色的床单被罩,地上摆着一双一次性拖鞋,木头小桌上有用过的热水壶和玻璃杯,门缝里还有几张塞进来的护士人妻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