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把人折腾成这样的。
“姐姐,喝水。”
知道她喜欢声音好听的,故意把声音放的又软又柔。
跟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一样。
时锦瞪他,奶凶奶凶,“少用这副模样迷惑我,我跟你说,我已经看透你了,男人!”
她咕咚咕咚喝下一杯水。
“再来一杯。”
理所当然的口吻。
程醉笑,眉眼都是柔意,醉人得很。
时锦眨巴着眼看他倒水,舌尖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实话实说,真的太极品了。
无论床上还是床下,都无可挑剔。
程醉一回眸,就对上她涩涩的目光,喉结轻滚。
“姐姐别这样,我把持不住的。”
时锦立刻收回视线,嘴硬道:“我哪样啊?我就是看看。”
“嗯。”
他重新在床边坐下,边递水边说:“看我就行,那种眼神,不许看别人。”
他说的一本正经,时锦非要跟他唱反调,“为什么呀?家花哪有野花香啊,程九爷,摘到手的高岭之花,就没意思了。
“我要去看看那些还没别人拿下的高……”
时锦得意到一半,手里的水被人夺走,喝的一滴不剩。
“……”
草!
她还渴着呢!
时锦正要炸毛,男人扣着她下巴,亲上来。
“还要我喂你喝水吗?”
程醉在她唇角咬一下,冷着嗓音问。
时锦抿抿被亲肿的红唇,没骨气的妥协道:“不要了!”
“你去给我倒水。”她催促。
程醉上下抛了抛空杯,挑眉问:“姐姐还要去看别的野花吗?”
时锦张嘴,程醉眼神沉沉的警告,“你敢去,我就渴死你。”
“……”
-
准备回国的前一天,时锦带着伊芙去买土特产,回来的路上突然失踪了。
程醉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驱车赶往扎卡里的地盘。
在南国,有这种本事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程先生只身而来啊,难怪这么快。”
扎卡里一身黑色长皮衣,姿态慵懒地坐在高台之上,灰眸妖异。
程醉扫一圈持枪而立的黑衣人,最后把目光定在扎卡里身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人在哪儿?”
含冰带雪的声音,在场人都忍不住心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