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是吧?”李学民脸上闪着得色,“他活着又如何,你马上是我的女人了,你们注定有缘无分。现在,我要尝尝骑在你身上是什么感觉。”他说着,开始粗鲁得拉扯穆秀冬胸前的衣襟。
穆秀冬还沉浸在孟九棕还活着的消息之中,等回过神之时,李学民已经把她外衣扯烂,露出里面的素色内衣。
十年过去,穆秀冬身体各方面早已育成熟,没有束匈的她,匈前两团堪称巨大,白花花的一片,直看得李学民呼吸急促,下面直接起了反应。
他低下头去,想狠狠的□□一番,眼前寒光闪过,穆秀冬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锋利的砍柴刀来,正对着他的喉咙,声音冷若冰碴道:“我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你若再不知悔改,别怪我鱼死网破。”
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如此真实,李学民浑身一僵,没有细想她从哪弄得砍柴刀,只是抬头盯着穆秀冬的眼睛道:“你想为他守身如玉?”
他的脸色又狰狞了起来,看得穆秀冬心里极为不舒服,皱紧眉头道:“我只是不想一错再错,李学民,放手吧,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其他的方式补偿你,如果你停止,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还真是心善呢。”李学民眼睛眯了眯,突然在她胸脯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恨声道:“放开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你只能属于我!”
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穆秀冬大吃一惊,紧接着羞愤的情绪涌上头颅。
长这么大,她一直知道自己的身材相貌有多吸引男人,所以一直束着胸,穿着朴素,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地保护了自己十年,不被任何人染指,却在今天,被她不喜欢的李学民袭击。
一时羞愤难当,手中的刀毫不迟疑的推向李学民,尖声道:“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药性还在,她的力度并不大,刀锋只划破了李学民的皮肤,没有太大的伤口。
李学民感受到脖子一痛,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摸到一手血,顿时暴怒,一把夺走她手里的砍柴刀,重压住她,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自找的。”
穆秀冬看着他眼里的寒霜,知道自己把他惹怒了,正想不顾掉马甲的危险,闪身进空间的时候,房门哐当一下被踹开,一个人影从门口进来,竟然是孟景湛!
他进门就着手中比手腕还粗的棍子,给李学民后脑勺狠狠一棒,直打得李学民痛嚎一声,趴在穆秀冬的身上,差点起不来。
接着孟景湛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单手扯住李学民后脑勺的头,把他从穆秀冬的身上扯掉在地上,一脚狠踢踹他的心窝口,冷声道:“垃圾玩意儿,竟然敢霸王硬上弓,强我嫂子,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他常年跟人打架,又在地里干农活儿,练就了一身腱子肉,全力一踢,直踢得李学民口吐一滩血,爬都爬不起来,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招娣,快起来。”孟景湛在一边对李学民拳打脚踢,随后赶来的齐雅茹瞧着穆秀冬胸前衣服被扒得只剩下内衣,赶紧把自己的小外褂脱下盖在她的身上,搀扶着穆秀冬起身出门,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道:“招娣别怕,棕儿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回家去吧。”
第o4o章
夜风寒冷,黑夜寂静,穆秀冬坐在孟家的堂屋里,手里捧着一盏热姜汤,脸色惨白,身体住不住的颤抖。
纵然她有诸多金手指,到底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面对差点被强的事情,当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过后才感觉到害怕。
尤其是左胸被咬的地方,更让她觉得恶心不已,忍不住拿手去v搓皮,想把那恶心的感觉去掉。
齐雅茹瞧见她的动作,满眼的心疼,过去拉住她的手道:“招娣,别搓了,湛儿在给你烧热水。一会儿水热了,婶子帮你好好的洗个澡,然后你在我的屋里好好的睡一会儿,等天亮了,棕儿也该回来了。”
由于尖头大队没有电话,电报、信件要好几天才能到县城,无法直接到尖头第一大队。
孟九棕得知穆秀冬即将嫁人的消息后,立马给县里的315军团兄弟连打了个军用电话,请求他们快马加鞭的给齐雅茹母子通个信儿,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并且阻拦穆秀冬嫁人。
齐雅茹母子得知孟九棕还活着时,各种激动哭泣后,两人马不停蹄地去穆家找穆秀冬。
穆老三没好气的告诉他们,穆秀冬早上已经出嫁,而且李学民正在队委会摆喜酒,叫他们不要去打扰婚夫妇。
当时齐雅茹以为穆秀冬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李学民,犹豫了许久,决定不去打扰人家的好事。
孟景湛从小跟穆秀冬一起长大,撇去他大哥的事情不说,他从心底里,其实把穆秀冬当成半个姐姐来对待。
穆秀冬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之前说了要跟李学民分手,不可能转身就嫁给李学民,孟景湛觉得事情不大对劲,特意去队委会转了一圈。
因为是饥、荒年,又是特殊时期,国家明文规定不能大办宴席,李家的宴席就十分简陋。
他们在队委会安排了十来桌走得近的亲朋入座,每桌上面就一篮子白面馍馍,三两盘带点肉荤的荤菜,一大盆子寡淡的蔬菜汤,几颗花生、喜糖,虽然简陋,但在这个时代已然算是大办,大家都吃得高高兴兴,李学民也被灌了不少酒,跟一帮狐朋狗友嘻嘻哈哈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