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情很尴尬,你倒也不必说出这么离谱的话来。
后来裴斯越还欲说些什么,但向来喜欢听真心话的杜晓宁却尿遁了。
裴斯越有点懵,为什么他觉得杜晓宁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呢?
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江景辞终于把那只狗洗干净了,小家伙抖了抖毛来到裴斯越面前,直接上嘴咬他的裤子。
“你怎么跟江景辞一样,”裴斯越笑起来,温柔地摸了摸狗头,“这只狗被章收养了?”
江景辞坐到他身边,“章家里有猫,这只狗他女朋友带回去养。”
裴斯越点点头,跟狗玩了起来。
因为下午江景辞还要上课,裴斯越本想和孟林林一起回去,可他刚说完,就看到少年面无表情地扫了孟林林一眼,那怂孩子当场就撇下他跑了。
裴斯越拧眉:“你少吓唬别人。”
江景辞摆出无辜脸:“我哪有。”
—
因为打了一下午游戏,裴斯越晚上睡得比较早,迷迷糊糊做起梦来。
梦中的江景辞仍旧是个烦人精,少年故意用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蹭他的大腿,痒得他浑身汗毛倒竖,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裴斯越抬手推他,江景辞不肯,又换了个姿势不紧不慢地蹭他的后背。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种毛接触皮肤的触感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让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江景辞似乎也感到了什么,直起身来垂眸看他,眼神揶揄道:“藏好一点,别被我现了。”
裴斯越只觉得脸热,忍不住在梦里破口大骂:“别蹭了行不行!”
然后他把自己骂醒了。
裴斯越凶巴巴地睁开眼,就看到江景辞正抱着他的一条腿看。
卧槽,难道刚刚不是做梦?
“你做什么?”因为腿部没有知觉,裴斯越只能任由对方抱着无法反抗,“三更半夜你要吓死我吗?”
光线有些昏暗,但还是能看清江景辞的眉蹙着,表情有些严肃。
“觉得痒吗?”他问。
裴斯越呆了呆,刚才果然是真的!
可能是觉裴斯越呆头呆脑的,江景辞凑过来摸了下他的额头,“哪里不舒服?”
这句话就跟有魔咒一样,裴斯越顿时觉得自己不太好,浑身上下都异常燥热,有些部位还觉得非常痒。
“痒,身上痒,”裴斯越冷不丁一张口,嗓子有点嘶哑,“我腿怎么了?”
江景辞坐到了他身边,“你有点过敏,过敏源可能是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