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就算是小猫小狗,多相处一段时间也会产生感情了,毕竟在江景辞认祖归宗之前,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
谢岸玲看自家儿子领悟的差不多了,也放下心来,“乖宝贝,等会儿哄哄儿媳妇,他抱你回来的时候确实是急坏了。”
裴斯越应了一声。
临睡前,半顷会馆的经理将轮椅送了回来,裴斯越终于不用硌屁。股了,心情不错地上了楼。
江景辞一反常态地早早睡下了,修长的身形占据大床的一边,只留给裴斯越一个冷酷的后背和冷酷的后脑勺。
裴斯越专门动静很大地把自己搬到床上,然后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开始仔细观察。
终于,他现自己的小腿肚子上有一块红痕,是前几天蚊子咬留下的印记。
“诶呀,我的腿受伤了,”裴斯越大惊小怪起来,“别不是被白向忻打的吧?好疼啊!”
说完他还使劲吹了吹。
然而一顿操作猛如虎,江景辞连动都没动一下。
裴斯越向来没有哄人的耐心,立刻就气馁了。
亏得谢岸玲还说江景辞关心自己,刚才自己都疼得嗷嗷叫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冷战就冷战!
裴斯越盖好被子准备睡觉,但可能是空调不小心温度调高了,他刚要睡着就被热醒了。
用手将被子拉开,只盖住肚皮,这回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江景辞听到身边人的呼吸逐渐绵长,终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入目是一双雪白修长的腿,脚踝的形状精巧动人。
他伸手碰了碰那枚红色的印记。
把裴斯越带回家之后,这人的全身上下都被医生非常细致地检查了一遍,怎么可能会有没被现的伤痕,更何况看白向忻那架势,更不可能会打他。
想起白向忻,江景辞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当他看到白向忻举着相机的时候,他恨不得戳瞎对方的眼睛。
这种处在失控边缘的感觉让他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感情,他想要将那个人占为己有,丝毫容不得他人觊觎。
裴斯越这一回睡得稳稳当当,也没有再说什么梦话。
江景辞凝视着他,身体里的烦躁最终化为某种冲动。
他终于还是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
“再也不许乱跑了,”少年呢喃,声音里有点委屈,“你吓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