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去陪文钰了,这孩子今天还特地来劝我,我承诺他这两日调整好自己。”
苏南枝有句话一直没能说出口,她很想知道但事情要问本人才会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南枝…好梦。”
“嗯。”
翌日
苏南枝起床现桌上摆放着一瓶插好的花,瞧模样是初学者的手艺。
能弄成这样已经足够用心了。
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者连叩门也略显紧促:“夫人夫人,您醒了吗?叶依姐让我告诉您回苏府。”
“是出了什么事吗?”
“叶依姐没说。”
“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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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这是什么?”
苏冬玲紧盯苏玄竹手中包装整齐的袋子,它散出的香味让她很熟悉。
“糖栗。”
苏玄竹拆开纸袋将栗子一个个剥好放入盘中。
“这么麻烦啊。”苏冬玲咬着下唇,抱怨近乎无声,“阿兄,我来吧。”
她学着苏玄竹的模样去针对板栗壳。
剥着剥着,酸苦凝汇在胸膛她的呼吸随之凝重。
奇怪为何心头会如此酸楚?
喃喃自语:“从看到糖栗那刻起就一直怪怪的,阿兄哪里来的糖栗?”
苏冬玲起身到院中试图透口气,凋零的桃花悬挂于她的青丝。
纤手放在腰间,空荡荡的让她没了安全感。好似少了些东西,又好似什么都没缺。
狂风骤起,幸在苏玄竹来的及时将她带回屋内。
他眉宇间掀起涟漪,“没事吧?”
“没…没事。”苏冬玲弱弱地回着,显然还没能从方才的慌乱中走出。
苏玄竹在妹妹身旁静候着,以免她情绪失控。
良久过后,她渐渐抬眸:“阿兄,我好像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想不起来慢慢想,你有很多时间不急于一时。”
冬玲,冬玲—
谁在唤我?
她耳畔回荡着一个女人的声音,“阿兄,有人在喊我,你听见了吗?”
呼唤连绵不绝,冬玲思绪再次陷入迷茫,连方向都模糊了。
苏玄竹心弦紧绷。
他耳中只有屋外的狂风呼啸。
「分别之刻终究还是到了」
苏冬玲被声音吸引寻源头而去,身为兄长苏玄竹只能看着她离开:「冬玲,再见」
「没能见证你的成长,阿兄很抱歉也很遗憾」
门被破开风托起苏冬玲带其靠近声音的源头。
“阿兄!”蓦然回,兄长的面庞随着增长的距离渐渐模糊,“阿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