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在诞下李家唯一子嗣后的第三年离开了人世…此后李勋明再未娶妻,李夫人成为了把他的心占满了的那个人。
“那李伯父为何会将玉佩给红瀛?”白梧桐不理解,他是怎么让红瀛离开马厩的。
“听他说是红瀛的缰绳没栓好,听到了他的动静便出来了。”
越清玉提醒道:“下次可要安置好红瀛,不然遇到那些偷马贼就坏了。”
“是,这次是女儿疏忽了,不会有下次了。”白梧桐承诺过要好好待红瀛,她不会食言。
她的话,白韦明和越清玉自是相信的,只因她从未让他们失望过,她说到做到。
那位李伯父,白梧桐还是有些印象的。在她幼时,他常来白府找白韦明,他们两个聚在一起常有的神态便是皱眉、一脸凝重;开心时,两人就去酒馆,每次白韦明吃酒都吃的醉醺醺的,他自是少不了越清玉的一通数落,每次数落时越清玉还不忘给白韦明喂醒酒汤…
见白韦明手里一直拿着令牌,越清玉轻拍他的手臂,道:“老爷,该还给梧桐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拿着圣上赐给白梧桐的令牌,他将令牌递给白梧桐,白梧桐恭敬地双手接过。
“说的多了,一时间忘记手中还拿有令牌。”白韦明笑道。
“老爷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越清玉一手遮住了自己的笑容,“梧桐你早些回去歇息。”
“是,爹爹、娘亲也要早些歇息,女儿告退。”
白梧桐退了出去,于元护送她回房。
“于元,明日东湖有诗会,你去吗?”
“小姐,我还要服侍夫人呢。”
西城门案子解决后,大家的生活都恢复如初,东湖成了大家举办诗会的好地方。
只不过,这一次白梧桐可没时间去参加了。
“唉,可惜了东湖的风光。”白梧桐以前觉得无趣,现在倒想有闲暇时光去那边吹吹风了。
“小姐,您上次可不是这样的。”
“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人总是会变得嘛。”她俏皮地冲于元做了个单眨眼,“于元也是,做事比之前更周到了。”
“小姐谬赞了,于元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做好每一件事是于元的责任和义务,能在白府是她的荣幸。
于元伺候完她洗漱后,为她关上了房门。
白梧桐拿出那根银色的簪子,在烛火的照映下,它上面的琉璃珠子出璀璨的光芒。
这样的簪子她有很多,但都放存在饰盒里,每次都是随手挑一根戴在头上,除了正式场合。
毕竟是秦麟皓的心意,明天用这个盘吧。
她将簪放置饰盒旁,以免明日忘记了。
随后她把蜡烛熄灭,盖好被子躺在床上,目光望向门内那块被外面灯光点亮之地。
那晚他挨了两剑…第二日听闻我醒了还要来看我,他是不是伤到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