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白梧桐将腕上的银镯取下塞进李璎的手中,“我说到做到,你放心好了。”
“以后有事找我,就拿着镯子去白府。”
阳光穿过白梧桐的梢,李璎盯着她那坚定的模样眸子里渐渐有了光,“谢谢…”
“谢谢你,白小姐…”
见李璎走后,秦凝月来到白梧桐身前,道:“白小姐可真像一抹暖阳,还好这位姑娘遇见了你。”
她莞尔一笑,“秦小姐和我是一样的,今日也多亏你你功不可没,我替李璎谢过秦小姐了。”
“近日京城不太安稳,白小姐可要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秦凝月取出锦囊塞给她,里面是块暖玉,“上次诗句的谢礼,凝月告辞。”
京城不安稳,她这话什么意思?
回白府时,白梧桐不敢走正门。毕竟昨天彻夜未归,走正门完全属于“找死”。
她准备从后门偷偷溜进去。
轻手轻脚刚关好门,转身她就对上了越清玉冷冰冰的脸。
她迅扯起笑脸,整个后背都贴在门上,连脖子都缩了起来,于元则退至一旁。
“娘,您今日为何突然来后门了?”
以前都是在正门拦我的,今日是我没找对时机?罢了!怎么说伸手也不能打笑脸人,娘不会不懂。
“你爹在正门,再说我倒是要听听昨日你到底去干什么了?!”越清玉左手紧握戒尺,眼眸携光如利剑一般直刺白梧桐。
白梧桐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若不是有这个门她现在已经瘫坐在地上了,“您听女儿解释…”
“去收拾一番,我在大堂等你,这般模样任谁看见都以为你去玩泥了。”
越清玉转身离开衣裙的摆动都显得干净利落,于元见状紧跟其后。
唉,又要经历“严刑拷打”了。
白梧桐梳洗过后换了身干净衣裳,来到大堂她熟练地跪在地上,准备回答他们的询问。
“说吧。”越清玉把茶水放在一旁右手向上一摊,白韦明识趣地将戒尺放她掌心,“去参加诗会为何现在才回来,你除了诗会还去哪儿了?”
越清玉的威严渗透全府,她一声令下没人敢说不。
“我、我昨日去了茶楼,今天去衙门帮他人讨要公道。”白梧桐唯唯诺诺却依然吐字清晰,“您若不信,可以问于元。”
夫妻二人同时看向于元,于元赶忙低头将事情的经过全部道来。
他们听完不知该如何抉择是好,就先让白梧桐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唉…鲁莽!”白韦明觉得女儿行事太过冲动,“倘若那人藏有兵器,你就完了!”
见他的神情,白梧桐识相地跪了回去。
依然辩驳:“那也不能袖手旁观啊!您说过的,练得一身武艺就是为了帮助弱小、惩奸除恶、保家卫国的。”
“前提是你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人拿什么保护别人!
“爹,我当时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我是从背后偷袭的。”说着,白梧桐手舞足蹈地还原了当时的情况。
白韦明还想再开口却被越清玉拦住。
她将戒尺放置桌面,右手搭在他的左臂,示意他别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说两句就行了,白梧桐没事就好。
“我决定准许你随身带个短匕保护自己,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白梧桐的功夫在和她相同年纪的孩子中已经算是相当了得,这点他们身为父母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